【大明天下(342-344)】
作者:hui329
2020/1/1發表於:首發sis001 禁忌书屋
字数:11006
第三百四十二章意外
「太初天地,阴阳相生。周身无碍,心境澄明。」
徐长今盘膝而坐,五心朝天,眼观鼻,鼻观心,两手捏诀抱于小腹前,如老
僧入定,面上一片祥和之气。
用心观察的梅退之抚须微笑,连连点头,「少主果真慧眼不凡,授徒有方,
长今师侄资质上佳,区区一年光景,她的天魔真气便已修行至心不流逸,澄莹生
明的境界,可谓进境神速。」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二爷当年专心习武,用了三年才到这一步,这丫头三天
打鱼两天晒网,厨艺医术一样没落,便完成了天魔心法筑基,这还有地儿说理去
么。
「梅师兄不必过于褒奖,这」四天王天「不过是」六欲天「的第一重境界,
至多炼神静心罢了,欲要登堂窥奥还不知到何时。」
丁寿尽量说的轻描淡写,维持心底那点师道尊严。
「少主不必过于苛求,不说小长今年纪尚幼,来日方长,便是我这一把年纪,
不过才第四重兜率陀天的境界,欲要更进一步,此生不知是否有望。」
一阵唏嘘,梅退之面色凄苦,忽而自觉失态,摇头失笑,「人老情多,教少
主见笑。」
「梅师兄,可是有心事?」见梅退之面色有异,丁寿问道。
梅退之静默片刻,担心惊扰正在练功的长今,示意丁寿出去叙谈。
漫步丁府花园之中,梅退之将心事全盘托出。
「怎么,梅师兄的内伤还未痊愈?」
「当年不遵主公之命,致有此患,也是命中注定。」梅退之苦笑,「本以为
寻得星魂,便可除去隐患,怎奈苦思不解其中关节,徒劳心力。」
梅退之握着星魂璞玉,忧心忡忡,「体内反噬之苦愈烈,我也不知能撑到几
时,倘若……」
梅退之话语一顿,诚恳道:「长子金书医术有长,我并不担心,只是幼子玉
书痴憨,少不得请少主照料一二。」
见梅退之心灰意冷,有托孤之意,丁寿急忙宽解,「两位师侄小弟自会照看,
梅师兄吉人天相,也不要杞人忧天,平添烦恼。」
「生死有命,我已过古稀,有什么看不开的,只是未能襄助少主成就大业,
实是心有不甘。」
老爷子你一天到晚净想着造反,不是没事给自己添堵么,丁寿心中吐槽,
「梅师兄,这星魂可否交由小弟参详几日,或可另辟蹊径,也未可知。」
梅退之对此并不抱多大希望,不过死马当活马医,顺手将星魂递与丁寿。
师兄弟二人继续沿着花径前行,突见花丛掩映中一个娇小身影倏忽闪过。
人影虽快,却避不开二人眼力,相视一眼,闪身而上。
芳草茵茵的空旷绿地上,一名粉裙少女身姿轻盈摆动,脚下步伐杂而不乱,
左移右晃,裙袂飘飘。
「戴九履一,左三右七,脚踏两仪,气吞日月,他化自在驻心中。」
少女吟诵口诀,碎步轻盈,娇小身躯陡然斜移数尺。
「二四为肩,六八为足,修罗入世乾坤乱,魅影绮罗舞惊鸿。」
香肩微抖,身影倏又侧行三尺。
「五居……五居……」
喃喃自语,本如行云流水般游走的身影突然一滞。
「五居其中,万象归元,天魔幻象步迷踪。」
随着突然而来的提醒,少女福至心灵,娇躯转圜,倒飘回原处。
少女本待鼓掌雀跃,忽然省起有人在侧,吓得急忙扭身看去,看清来人更是
面无人色,匆匆跪倒。
「婢子见过老爷,梅老爷。」
丁寿冷冷看着蕊儿,「你的天魔迷踪步是从哪学的?」
蕊儿连连叩首,「婢子该死,爷教长今小姐时,婢子在一旁默记的,婢子不
懂规矩,请爷处置。」
丁寿微微一愣,他对这个有肌肤之亲的小丫鬟并没有多少防备,将她安排在
长今身边也有趁机让她读书习字的意思,可这丫头竟然只在一边旁听,便将繁复
晦涩的天魔迷踪步学了个七七八八,这,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你仅凭记忆便学会了这些?」
「奴婢真的只学了这些,不敢欺瞒老爷。」蕊儿怯怯点头,不知自己要受何
等惩罚。
梅退之握住蕊儿一只雪白藕腕,闭目把脉片刻,睁目道:「这娃儿所言不虚,
她体内并无丝毫内息根基,竟误打误撞地练成天魔迷踪步,真是异数。」
梅退之啧啧称奇,「也幸好如此,否则以魔门功法之驳杂,一步差池便可能
走火入魔,也算错有错着。」
「你为何要偷学武功?」
丁寿自问对府上人还算不错,秦可人那样当太太伺候的暂且不说,便是贻青
贻红几个虽挂着丫鬟职司的,平日里也有几个跟班使唤,月例银子更不比什么官
家小姐少了,是以不解小丫头吃这苦头做什么。
「婢子……婢子……想着爷能高兴。」蕊儿细碎银牙紧咬下唇,不让眼泪掉
下来,一个「偷」字,让出身寒门的小女孩心中苦甚。
见蕊儿漆黑光亮的大眼中泪光隐隐,丁寿心底一叹,他是知晓天魔迷踪步有
多难学,当年没少挨朱允炆的绿玉杖敲打,这丫头自学到这步田地,还不知暗中
吃了多少苦头。
低身扶起蕊儿,丁寿温言道:「苦了你了,这几日休憩几天,不要干什么活
计了。」
「爷,婢子知错,要打要罚奴婢都认,请不要赶婢子走。」蕊儿泪水终于掉
了下来,惊慌失措地又要跪下。
扶住小丫头,丁寿笑骂:「胡思乱想的小蹄子,哪个要撵你走,择日拜师,
老爷我收你做入室弟子。」
「真的?!」蕊儿惊喜交加,略一思索,嗫喏道:「那……婢子还叫您爷么?」
看着小丫头红扑扑的玉嫩娇靥,丁寿忍不住香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道:
「等你回头脱光了,叫什么爷都应着。」
蕊儿粉面若霞,垂首道:「婢子现在便去告诉娘,她晓得了还不知怎么高兴
呢。」
看着小丫头如一阵风般奔了出去,梅退之朗声大笑。
「少主门下果然藏龙卧虎,前有长今师侄根骨上佳,又有此女福缘深厚,锐
意求进,我魔门大业可期!」
丁寿心底哀叹,你这老年妄想症要是再治不好,二爷的抑郁症随时可期。
正当丁二爷烦闷这位命不久矣还一心造反的师兄时,谭淑贞从后院寻来。
「爷,御马监张公公来访。」
第三百四十三章惊喜
丁府客厅。
御马太监张忠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转着圈子。
「张公公到了,怎么也没人上茶,这帮不懂规矩的,来人——」
不等丁寿喊完,张忠已经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
「丁大人,你就不用和咱家客气了。」
两手用力将丁寿按到椅子上坐下,张忠一张老脸都快凑到丁寿鼻子上了。
「丁大人,此番你定要帮我一次。」
张忠这副火上房的迫切模样着实吓了丁寿一跳,「怎么了,张公公,什么了
不得的事情,坐下慢慢说。」
「王琇. 」张忠一屁股坐在黄花梨的高背官帽椅上,嘴里蹦出两个字。
丁寿寻思半天才想起张忠说的是另一位御马太监。
「王琇怎么惹着公公了?」
「那老狗眼红咱家领了给陛下修豹房的差事,暗地里张罗了一批工匠,没日
没夜地在御马监起了一座新宅子,把皇上引到那里住去了。」张忠恨恨说道。
「就这?这又算什么大事?」丁寿不解。
「哎哟喂,我的丁大人,你怎么还不明白。」张忠急得直跺脚,「万岁爷住
在他那里,整日侍奉着,哪天一高兴,万一……,苗公公远在宣府,谷公公执掌
西厂,这御马监的好差事可不多了。」
合着你小子惦记御马监的位置呢,丁寿总算明白过来了,有些无奈道:「张
公公,当日我便说豹房修得差不多大就是了,陛下只是不想受紫禁城拘束,有个
地方演兵阅事即可,可你又修庙又盖房的,摊子铺这么大,而今哪那么容易完工。」
怪我咯!张忠眼珠子都气突出来了,要知道这么大的工程会有孙洪那个不开
眼的榆木脑袋盯着,后面你又安排了一个成天噼里啪啦打算盘的王姓小子跟在后
面盘账,孙子才接这差事呢!
强咽下一口闷气,张忠放低身段,摆出一副莫大委屈的模样,「丁大人,奴
婢不也是想着让陛下住得舒心么,这怎么还出了错处啦,奴婢这可冤枉呀!」
「好了,不说这个,您说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奴婢不求别的,您老最近抽走的工匠可否都调拨回来,咱们铆足了力气,
先把万岁爷的豹房给修好咯。」张忠眼巴巴地看着丁寿。
丁寿一拍脑袋,这才想起自己这阵子都成包工头了,手上好几个工程都没结
呢。
「紫光阁也是万岁点名建的,得赶在端午前完工,怕是抽不出人来。」丁寿
揉着眉头,有些为难。
「仁和大长公主的生圹与官宅不急于一时,活得好好的谁愿急着去给死人守
灵,把那部分人手抽回来,顺乎天理,合乎人情。」张忠急不择言,也顾不得什
么大不敬了。
可二爷我着急啊,丁寿白了张忠一眼,又不好把心里话明说,犹豫再三,只
得做出一个肉疼的决定。
「张公公,万岁爷钦点的这几个工程哪个都不好轻动,这样,我再给你拨一
万两银子,你再去雇一批工匠来修豹房。」
张忠自然不肯,现在是春耕时候,上哪去找那么多闲人,便是找来了,一时
半刻也成不了熟手,工程进度还是会受影响。
「这笔银子是追加的,不用走宫里的账目。」丁寿补充了一句。
张忠的眼睛登时亮了,也就是说这笔银子是额外多出来的,孙洪不知道,王
文素不会管,那这其中可操作的余地可就大了,王琇借机上位只是个担心,而今
这好处可是实打实落到自己手里的。
「那奴婢就去想想办法。」张忠这「奴婢」的自称情真意切,反正你有钱就
是爷。
「那就费心了。」丁寿亲热地拍拍张忠肩膀,不忘提醒一句,「失之东隅,
收之桑榆。张公公若是忧心王琇在此处邀了圣宠,不妨在别的地方想想主意。」
张忠若有所悟,连声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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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马监,王琇新宅,碧瓦飞甍,雕梁绣柱。
小皇帝朱厚照高坐堂上,饮酒高歌,乐不可支。
一旁伺立着一个红袍太监,干瘪的脸上满是笑意,添酒布菜,动作麻利。
「王琇,你这宅子修得不错,比那闷死人的宫里强多了。」朱厚照酒兴高涨,
很是满意。
「伺候皇爷高兴,是奴婢的本分。」王琇笑容卑微。
「你修这宅子用了多少银两?」朱厚照醉眼惺忪,眯着眼睛左顾右看,「怕
是不便宜吧。」
王琇慌忙跪倒,连连叩首,「皇爷明鉴,奴婢进宫后一直紧守本分,不敢僭
越,并无有贪墨公帑库藏之事。」
朱厚照好生无趣,又饮了一大杯酒,道:「起来起来,又不是要治你的罪,
朕就是好奇而已。」
王琇缓缓站起,小声道:「禀皇爷,其实这宅子也不是奴婢花的银子,而是
几个忠心陛下的百姓报效所建。」
「百姓?」只要有人出银子,朱厚照倒是不关心那人是不是姓丁。
「难为他们了,可要赐他们几副冠带旌表忠心。」小皇帝打了个酒嗝,想着
是否意思一下。
「皇爷能有这份恩典自然是好了,不过他们几个是想为陛下在缴纳钱粮上再
出一份心力。」王琇不失时机地又递了一句。
「国朝税有定额,他们还能出什么力。」朱厚照已有些醺醺然,不以为意道。
「各部司库连同内府各库皆由解户进纳,千里迢迢路途不便,人力艰难且有
盗贼风火之虞,升斗小民猝到京师人地生疏,多受刁难,今有义民数户,想请旨
专一包纳银草,为国纾困,解民之忧。」
朱厚照酒意上涌,昏沉沉地伏在桌案上,「既然费力不讨好,他们揽这伙计
作甚?」
「既然包纳了这差事,少不得要收些辛苦钱,不过那些猴崽子都是一心为国
的,言明所得之利全部进献大内。」王琇偷眼望去,「陛下,您看是否全了他们
这份忠心?」
「就……这么办吧。」朱厚照大着舌头,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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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水气氤氲,如雾如障。
丁寿躺在汉白玉砌成的宽敞浴池内,倚着蓝缎撒花头枕,闭目养神。
水池下筑有火道,外院自有人不停添炭加火,保持着池水火烫,足可让他洗
去一身疲惫。
柔嫩纤细的手指柔软有力,在他肩头缓缓按压,舒服得丁寿不时发出几声轻
哼。
跪坐在他身后的杜云娘一袭浅绯绣金纹的轻丝软袍,一头乌黑云鬓全部散开,
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不施粉黛的俏脸上铅华尽去,显出一张天然妩媚
的粉靥,高耸饱满的酥胸随着她俯身动作若隐若现,身体曲线如波浪般凹凸起伏,
轻袍下端露出半截光洁小腿,一双秀足轻轻叠在一起,纤美脚掌红白分明,无一
不散发着媚人的韵致。
「爷,您的衣袍取来了,出浴更衣吧。」可人捧着几件叠好的衣服进了浴室。
丁寿循声看去,见可人只披着件绣着数朵荷花初绽图案的鹅黄丝袍,袍下同
样未着内裳,素面朝天,肌白肤嫩,酥胸半露,没有紧束的衣摆下露出白嫩修长
的大腿,款步之间衣袍微动,神秘的黑色三角丛林与丰盈圆臀春光难掩,令丁寿
欲火骤升。
一声娇呼,丁寿突然伸手握住秦可人光滑的脚踝,随手一扯,扑通一声娇躯
滚落池内,水花四溅中,捧着的衣物也散落一地。
丁寿一手揽住她的娇躯,将她压在池壁上,张口便吻上了娇艳红唇。
「不要,唔——」
可人惊呼抗拒声还未发出,便被吮住了舌尖,整个娇躯顿时酥软下来,那双
圆睁的杏眼便也带上了几分朦胧,半推半就地闭上,但一想到旁边看着的杜云娘,
脸蛋便似着了火一般滚烫。
浸湿后紧贴玲珑娇躯的湖丝软袍被轻易褪去,雪白饱满的椒乳上高高凸起两
粒嫣红樱桃,丁寿毫不客气地在她娇润地红唇上肆虐着,大手不时在她挺耸的酥
胸和浑圆的翘臀上肆意揉捏。
可人娇喘吁吁,鼻腔轻声呻吟,也不知是不是水温的缘故,白皙娇嫩的肌肤
上迅速泛起妖冶的粉红色。
「爷,云娘姐姐在边上看着呢。」
好不容易樱唇解脱自由,可人双眸迷离如水,抚摸着被吸吮得湿濡油亮的红
唇,轻声嗔怪。
「妹子你什么时候避讳起姐姐来了,难得爷有这兴致,你还不好好乐上一乐,
待你疯过了,姐姐还要拾你点残羹冷炙解馋呢。」杜云娘调笑道。
半嗔半羞地白了杜云娘一眼,可人不及还嘴,便被胸前袭来的又一阵快感所
淹没。
丁寿双手笼罩在丰润硕圆的乳峰上,指尖溢出的粉红蓓蕾充血肿胀,饱满迷
人,引得他一口吞下。
「爷,轻点,疼。」
赤裸光滑的玉背紧靠在坚硬的池壁上,酥胸前的啮咬让她又痛又痒,酥麻难
耐,喉间发出一阵阵骚媚入骨的呻吟。
「常吃常做的,还这么不受力。」
口中调笑,丁寿还是减缓了力度,使出温柔手段,尽力撩拨。
早已被开发熟透的少妇娇躯,不消几番撩抚,便轻轻颤抖,情不自禁地靠上
了男人身子,可人原本想在杜云娘前矜持一下的念头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把
那娇美动人的身躯像蛇一般轻轻在男人怀里扭动,自动献上香舌甘津,任他随意
品尝。
花径深处如喷火般滚出一股热流,比之池水还要滚烫,白花花的娇躯不住在
他下身又硬又直的玉杵上来回摩擦,芳心深处只求一次尽情的释放。
「爷,别再逗人家了,给我吧。」
滑嫩小手顺着男人结实的小腹探下,握住了那根并不陌生的粗壮尘柄,玉手
难握的粗壮,让芳心不禁一颤。
手中的阳具微微跳动,跃跃欲试,可人芳心忍不住愈跳愈快,渴求着被这宝
贝勇猛的进入摧残,颤抖着将它引到自己胯间。
纤嫩玉腿微微张开,似乎可以感受到肉龟独眼中不时喷出的火热气息,可人
羞答答垂下眼帘,微不可察的轻声道:「可人准备好了,请爷宠幸。」
这妮子难得这般主动,丁寿却没了往日急色,离了樱唇,从秀颈一路向下,
舔舐着她滑嫩香肌,衔着胀如樱桃的粉红乳尖,轻轻啮咬吸吮,两手则扶着纤腰,
借着池水浮力将怀中娇躯向上一抬,雪白翘臀便已坐实在白玉池沿,那道被疏密
相间的毛发所遮掩的鲜红肉缝近在眼前。
一只火热手掌插入湿滑的玉股之间,掌心紧贴可人的肥厚蚌唇,一股火热真
气在那敏感娇嫩的秘处透体而入。
「嗯……又来了!」
纤腰猛然一阵乱扭,可人高声呻吟,大分的玉腿陡然惊颤,窄小蜜穴中再度
泄出了一股热流,浸润了丁寿整只手掌。
连泄两次并未让可人欲火稍歇,花径深处的空虚更加强烈,水淋淋的阴部让
她再没有一丝矜持,只想要男人的壮硕填补其中。
偎坐在一旁的杜云娘,看着池边春色,心旌神摇,花心早已濡湿酥痒,此时
正用一手在内里狠命掏摸着,为免扫了二人的兴致,只是将呻吟尽力压抑在喉间。
忽然,用来支撑身子的玉手被可人的素手抓住,指间的力度便是杜云娘也是
蹙眉。
「云娘姐姐,帮帮我。」可人娇喘哀求。
「这时便叫救兵,是不是早了些。」
丁寿调笑,贴在可人幽谷处的手加重了力道,淫水汨汨而出,玲珑娇躯颤栗
不绝,呻吟浪哼声不断。
「酥……麻……好痒,爷……寿郎,求你……快给奴家个痛快吧!」
几番挣扎,两条修长的大腿急促地想要绞在一处,偏偏中间夹了这么个冤家,
害得她只能大张小穴,不停地溢出爱液,折磨地可人纤腰欲折,媚眼如丝。
猛然间,丁寿感到自己那根兀自挺翘的壮硕突然被一团温热所包裹,更有一
双柔软的素手在水中不停拨弄着两颗卵子。
扭头四顾,池边已不见了杜云娘,只有那条束发缎带和轻薄丝袍浮在水面之
上。
「骚蹄子,这么急不得了。」丁寿嗤笑一声,「便看你能憋多久。」
当下将下身要害尽交给了水中的杜云娘,丁寿自顾扣挑按揉,各种手法逗弄
着可人那粉嫩阴唇和已经突起鼓涨的阴核。
「求……求你,进来吧……别折磨奴家了……啊……又要来了……弄我……」
如久旷的怨妇,可人嘶声浪叫,纤腰在颤栗中猛摇疾颤,险些挣脱丁寿手掌。
美人鱼般破水而出,成熟丰满的胴体紧贴在丁寿后背上,猩红舌尖在耳轮上
轻轻舔过,妖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爷莫不是真要急死可人妹子,好狠的心肠。」
扭头与凑来的香唇一番热吻,丁寿笑道:「是你这浪蹄子不争气,没调起爷
的心火,还倒打一耙,真是该罚。」
「哦?那奴家要加把力咯。」
杜云娘在耳边喷出一股热气,柔软的胸脯贴着男人脊背轻轻滚动,一只素手
从他腋下穿过,柔软的指尖划拨数下,二爷的乳尖便也如米粒般坚硬起来。
丁寿倒抽一口凉气,「骚蹄子,旷着爷的宝贝不去下手,胡乱挑弄些什么。」
「今儿奴家偏要舍了这宝贝。」
杜云娘将长发拢在耳后,再度没入水中,倏忽间丁寿便觉坚实臀肌被用力分
开,一团柔软从自家肛口处探入。
「喔——」异样刺激让丁二不由一声惊呼,伸手入水,按着青丝螓首,紧紧
贴近自己臀尖。
那团柔软坚韧有力,不断向深处探寻,同时一根葱削玉指也按在了丁寿会阴
之上。
舒张有度的内外压迫,几乎数息之间便让丁寿胯下怒龙如宝剑般斜指天际,
不安分地连续跳了几跳。
二爷从不为难自己的小二爷,当下用力一拽,池边娇躯顿时滑落水中。
此时的可人已泄得站不住脚,若不是丁寿和池壁夹持,怕是直接淹没水中。
丁寿抄起雪白娇嫩的腿弯,将可人直接倚在浴池壁上,可人双腿大张,依着
他的摆布,一双优雅修长的雪白玉腿,自然而然地箍上了丁寿腰间。
丁寿适才憋得也不好受,又被杜云娘一番手段勾起邪火,自不会徐徐而进,
紫红的菇头沾满池水淫液,顺利地冲破阻挡,一插到底。
「噢——」
雪白秀颈骤然伸直,一滴珠泪由眼角滚落,突如其来的畅快美感让可人喜极
而泣。
可人身子本就轻盈,借着水中浮力,近乎被男人塞满小穴的粗壮肉棒挑了起
来,窄紧玉穴内充实的满足感让她情动如火,紧紧搂着他,圆臀如磨盘般急急旋
转扭动,花心深处被研磨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她不顾澈骨的酥酸,只是拼命紧
夹玉腿,让又窄又紧的骚穴给男人应得的报偿,是他让自己明白了身为女人的快
乐。
「真好,寿郎,你的宝贝快要将可人刺穿了,噢,这下又撞到心尖尖了,可
人爱死你的大肉棒……」
愈叫愈荡,愈摇愈力,可人表现出的娇媚淫荡也大出丁寿意料,双手紧抱娇
躯,带动纤腰丰臀配合着自己浅抽深送,啜吸着香乳的嘴唇更加激狂,不到片刻,
白嫩香肌上便被种下朵朵嫣红。
身后杜云娘扶肩推臀,不时用柔软的丰胸和毛茸茸的阴部在他背后磨上几下,
更是推波助澜,在不断的冲击拍打声中,池水漫了一地。
「寿郎,妾身是你的,嗯,可人只有你了,不要舍弃可人,奴家什么都愿意
为你做……」
浸入骨髓的舒爽快感,让一泄再泄的可人再睁不开媚眼,任他的坚挺玉杵在
嫩蕊处肆意杵臼,研磨出一汪汪的淫泉,她只是魂飞天外,喃喃轻吟。
「美……嗯……快死了……被寿郎弄死了也好……」
似爽似痛,欲拒还迎的呻吟声,使得丁寿肉棒更为粗壮勇猛,进出速度加快,
百十来下便肏得可人媚眼如丝,浑身无力,连指尖也无力再动一下。
眼见怀中玉人昏昏沉沉晕了过去,丁寿也实怕她伤了身子,只得强按欲望停
了下来,将赤条条水淋淋的娇躯在池边条石上安置妥当。
「我的爷,奴家可还等着受罚呢。」
腻入骨子里的娇媚声音响起,一丝不挂的杜云娘慵懒地支颐侧卧在池边,成
熟的胴体上水光熠熠,颊若朝霞,媚眼流波,湿润乌云披散在圆滚滚的香肩上,
丰盈硕圆的乳房随着喘吸微微跳动,玉腿娇慵地软软伸着,上面的一腿轻轻曲起,
桃源洞口春水潺潺,只等承恩。
胯下肉棒本就高昂未歇,眼前九尾妖狐的媚骨浪态,更令丁寿欲念丛生。
一个饿虎扑羊搂紧成熟的胴体,在杜云娘荡笑声中,两人滚倒在一起。
丁寿将这丰满妇人压在身下,将一双修长玉腿扛在肩头,抬起圆润饱满的湿
腻雪丘,方便自己进入。
杜云娘咯咯浪笑着将臀股敞开,将自己秘处全无阻拦地展现在男人眼前,也
无须什么前戏,在一声声清脆的肌肤撞击声中,战火从一开始便进入了短兵相接
的激烈境地。
一个年轻火盛,耐力绵长,另一个如狼似虎,床笫英雌,两人通宵恶战,恣
意交合,纵横来去,骑跨驰骋,花样不断,让苏醒过来的可人瞠目结舌,不由自
主也加入了战团。
更漏声声,夜色深沉。
一个圆滚挺翘的丰白隆丘在水波间隐隐晃动,丁寿享受着胯间香舌缠绕的快
感,一手沿着光滑的脊背曲线来回摩挲,享受着掌间嫩滑细腻的手感,偶尔手指
会调皮地直入蜜桃般的臀瓣缝隙,突入菊蕾禁地。
每当此时,随着指尖感受到的紧紧收缩,没入水中的佳人螓首也会发出几声
「唔唔」的抗议,以腔中更大的吸力作为回报。
「爷,夜深了,您天明还有公事,早些睡吧。」
可人将散落的衣服一一拾起,真心劝告。
「好,不过要你枕着我睡。」丁寿拍拍水中翘臀,嬉笑道。
可人羞赧点头,低身再拾起一件衣服时,却又一块璞玉骨碌碌滚了出来。
「这是……」可人拾起玉块,犹疑问道。
「星魂。」丁寿不以为然,「和那折腾人的日精月魄是一路的。」
细细端详了一番,可人颔首道:「确是如此,这璞玉虽说未经雕琢,可边缘
纹路确是和那玉璧中的缺口纹路一脉相连,浑然天成。」
「你说什么?」丁寿猛然回头紧盯可人。
哗啦水响,杜云娘浮出水面,惊愕地看向二人。
又详查了片刻,可人确信道:「当日几乎夜夜拥着日月精魄入梦,两块玉珏
我记忆甚清,断不会错!」
「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丁寿笑得二女不明所以,但随后的话更让二人惊讶。
「可人,给你个名分如何。」
第三百四十四章查盘
丁寿赶至刘瑾府上时,正看见右都御史屠滽带领着十三道御史跪在阶前院落
里请罪。
新鲜出炉的兵部尚书闫仲宇正堂椅子都没来得及焐热,便拍屁股致仕回家了,
左都御史刘宇一直惦记着甩开那帮只会惹祸的喷子御史,上蹿下跳地一阵钻营忙
活,如愿以偿的迁转兵部,将都察院这个烂摊子交给了右都御史屠滽.
丁寿虽说和刘宇看不对眼,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刘大人趋吉避凶的眼光很是
犀利,他前脚离开,后脚御史们便给屠都堂捅了个篓子出来。
大明朝判死刑是要皇帝亲笔勾决才能执行,毕竟人命关天,脑袋砍了可长不
回来,事前还要经过法司部议、重臣廷议好几道手续,都察院的愣头青们这次在
上审录重囚奏本的时候,内写「刘瑾传奉」字样重复,实话说这不是什么大事,
比这更大的错误以前也没少犯过,可架不住这次刘瑾较了真,刘公公很生气,后
果很严重,可怜屠都堂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便挨了刘瑾的一通臭骂,没奈何,
只得带领十三道御史登门谢罪,求刘公公暂熄雷霆之怒。
这帮倒霉催的跪到天荒地老丁寿都不在乎,反正他已经把王廷相打发到山西
去了,心底里对自己的未雨绸缪还有那么一点小得意,对跪着的屠滽打了声招呼
便算是见过礼,也不等屠滽开口请他帮忙说情,在屠部堂哀怨的眼神中一溜烟儿
地冲进了后堂。
「哥儿,怎么有心思到我这闲逛了?」
刘瑾在炕桌上毫无规律地敲着手指,下首立着东西二厂的两位督主正在奏事。
「公公您先忙,小子的事不急。」
丁寿很有眼色地找了把楠木交椅坐下。
「老谷,你接着说。」刘瑾示意谷大用。
谷大用满脸堆笑,「而今内库空虚,指望各地镇守送银子也不是个长久之计,
我想着这山东临清既是运河枢纽,又离着京城近便,不如在那里开设皇店,经管
各地杂货贩卖,也是宫里一个进项。」
敲桌的手指突然一顿,刘瑾笑容暧昧,「怎么有了这个打算?」
「这不是陛下前阵子在各处开了几间收纳土产的店铺么,许多东西宫内也用
不完,不若就在当地发卖了,一好变两好,何乐不为。」谷大用很为自己的主意
自得。
「咱家是问你怎么突然想在临清开店?」刘瑾解释了一遍问题。
「这……也瞒不过您老,是临清镇守太监给出的主意,我觉得不错,便想着
在刘公公这里献个宝,不想还是逃不过您的火眼金睛。」
谷大用呵呵笑道,一脸憨厚。
刘瑾眼珠一转,「陛下那里……」
「陛下那儿给透了个口风,似乎颇为中意,但我可没敢乱说,这事还得您老
拿主意不是。」谷大用话里话外都是绝不贪功,处处为刘瑾着想的意思。
刘瑾不言不语,上下打量着谷大用,将这位御马太监兼西厂厂督看得心里直
发毛。
「你收了临清那猴崽子多少好处?」
「没有。」谷大用一晃脑袋,斩钉截铁道:「为陛下尽忠,为刘公公分忧,
分内之事,怎会胡乱收人银子。」
「那就好。」刘瑾缓缓起身,「丘聚,让东厂番子立刻出京,把临清那猴崽
子抓起来法办。」
刘瑾冷笑道:「连让陛下与民争利的馊主意都想得出来,真是活腻味了。」
「还是您老想得周全,我这点道行是拍马难及。」谷大用笑容如故,不忘恭
维,好似方才出这主意的是别人。
丘聚纹丝不动,斜扫了旁边丁寿一眼,「东厂最近人手不足,不如让锦衣卫
的缇骑走一趟吧。」
似乎没料到丘聚当场抗命,刘瑾一愣,沉声道:「你说什么?」
「数万锦衣,个个脑满肠肥的,不能光拿俸禄不办事吧,否则不是愧对了刘
公公的一番看重。」
丘聚语气淡然,不愠不火。
刘瑾花白眉毛陡然竖起,才要出声怒叱,丁寿已经起身笑道:「既然丘公公
担心东厂办不成事,在下这便命人走这一趟,锦衣卫可不会婆婆妈妈的推三阻四。」
丘聚斜跨一步,寒声道:「你敢再说一遍?」
「我可以送你三遍。」丁寿横眉竖目,不做少让。
「好啦好啦,老丘,寿哥儿,都消消火,多大的事情,既然由我而起,就由
西厂跑这一趟,咱们自己人以和为贵。」
谷大用做起了和事佬,左右安抚,将两人都按到了椅子上。
刘瑾冷冷扫视这几人,目光闪烁,嘴角微微撇起。
这边几人刚刚安静下来,下人又报户部尚书顾佐登门来访。
「刘公公,可知此事?」
顾大司农直奔入后堂,不及见礼,便递上了一份告示。
「兹令以下人等包纳银草钱粮……」刘瑾面沉似水,「这是哪里来的?」
「御马监王琇今晨送至户部,言是陛下特旨恩准,令户部即日出榜。」顾大
人擦擦额头汗水,喘着粗气解释。
「你们御马监是安分不下了!」刘瑾将告示摔在谷大用怀里,余怒未消,又
砸了一个青花盖碗。
「王琇没这么大胆子敢假传圣旨吧?」谷大用细看了一番告示,犹疑说道。
「你随我进宫面圣。」
刘瑾扔下一句话,便甩袖而去,一脚踏出后堂,似乎又想起什么,放缓语气
问道:「寿哥儿,你寻咱家什么事?」
「啊?没事!」丁寿可不想此时触刘瑾的霉头,思忖一番,道:「那个,哦,
那个屠部堂他们也跪了好久了,你老便开恩饶恕都察院一遭吧。」
刘瑾哼了一声,举步向前院行去。
见刘瑾出现,都察院众官急忙叩头,口称有罪,不敢仰视。
「丁帅与尔等求情,今日便网开一面,身为言官,更当言行谨密,举止有度,
尔等须以此为戒。」
屠滽等人连忙叩首谢恩。
「谢刘公公宽宥!」「谢缇帅美言!」场中七嘴八舌一片嘈杂。
刘瑾眼光转动,从院中众人脸上扫过,众御史立即噤若寒蝉,俯身垂首,不
敢再多发一言。
「即日起,都察院会同各部,六科十三道言官分赴各省,查盘天下府库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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