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我的高贵剑仙子母亲】1

第一文学城 2024-11-29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二次元本元编辑:@ybx8
作者:二次元 2024年/8月/28日发表于SIS001 字数:15220   1.古风仙侠母子姐弟情爱文,追儿火葬场、修罗场、感情跌宕起伏,有高潮

作者:二次元
2024年/8月/28日发表于SIS001
字数:15220

  1.古风仙侠母子姐弟情爱文,追儿火葬场、修罗场、感情跌宕起伏,有高潮
情节。

  2.剧情与肉结合。

  A.母子、姐弟、血亲、小马拉大车、重口味、母女。

  B.熟女居多,都和主角有着感情线,不算太算手枪文。

  C.Xp:

  夫前犯、儿前犯。

  强奸,双飞,调教,恶堕。

  足控,菊控。

  以怨报德,以怨报怨,肉偿。

  D.最重要的,就是我喜欢写变态的,调教的,让人一点点心理扭曲的,心里
变化路程,每每想起都能感同身受,那种刺激感难以言喻。

  比如泪冠前辈的熟女,当着儿子的面……

  E.我还喜欢古风,读过之后荡气回肠,有回味的,小时候读的很多作品再读
都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幻想中人……

  有些慢热,但剧情推进不算太慢,主要是想营造的真实一些。

               第一章 阿姐

  秋日末,夕阳西下,青砖淡瓦围成的小院中,梧桐树上,徐策躺在枝丫上,
尚未束起来的头发伴随着青色的薄衫,被风吹的微微飘动。

  「策儿,策儿?」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院落中响了起来,仿佛找不到想见之人,语气中还带着一
丝的焦急。

  将盖在脸上的梧桐叶扔下,徐策吧唧了几下嘴,翻了个身,脸枕在树枝上,
学着女人的语气,但似乎是还没睡醒,语气有些慵懒道,「阿姐,阿姐?」

  刚刚走进北斋小院的徐慧,听到这道声音,稍稍有些放下了心。

  不用想,她也知道徐策在哪,果不其然,顺着声音寻去,徐策正双手双脚垂
落,趴在梧桐树上,一半脸都被挤成了一团。

  随着心安定下来,徐慧原本那充满担忧的面颊,也平静了下来,转而像是想
起什么似的,走到梧桐树下,随手捡起了一根树枝,抬着黔首,一边用树枝指着
徐策,一边怒视着徐策,语气冷冷道,「好啊你,徐策,你不是说你在学习吗?」

  「阿姐,唔…柿子,真好吃,唔……啊?」

  咕哝了几下嘴,徐策仿佛在做梦吃柿子一般,傻傻的笑了几声,晶莹的口水
都在嘴角流了出来。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笑容戛然而止,身体立马如同离弦之箭,弹射
起身。

  「阿姐?」徐策头朝左转,没人,复又朝右转,「阿姐?」还是没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他始终没有见到阿姐的身影,心里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做梦,幸好。」

  徐策摸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有些庆幸说道。要是被阿姐知道他在这睡懒觉,
说不定又要挨什么惩罚。

  「做梦还梦到你阿姐,挺孝顺的啊你。」

  一道淡淡的声音传来。

  徐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有些骄傲道,「那当然,阿姐……嗯?」

  随即,他便反应了过来,有些疑惑。

  梦里的人都跑到现实里了?方才见这院里也没人啊。

  就在这时,一道冷冷的声音传来,「底下呢!」

  再次听到这声音,徐策浑身忍不住一哆嗦,本能地朝底下看去。

  却见一个女子,正俏脸含煞地站在那里,女人身材很高,窈窕丰腴,前凸后
翘。

  巨大的乳房将白色轻纱袍子撑开,只剩下两颗黑色的纽扣还在苦苦支撑,白
色袍子上,绣着一朵盛开的青色莲花。

  莲花荷叶青绿,花朵洁白,仿佛出淤泥而不染,让人望之由然地生出一股敬
畏感,让人远观,而不可亵玩,再加上胸口中间系住纽扣的白线,崩的很紧,仿
佛下一秒就要崩开,更是给这神圣、洁白的莲花,加了一层异样的美感。

  胸前,白袍之下,是紫色的肚兜,上面同样绣着朵莲花。

  不同于袍子上的青莲盛开,肚兜上的这朵莲花呈现火红色,宛如鲜血浇筑,
上面筋脉纹络鲜明,更像是一根根血管,花朵含苞待放,莲瓣紧紧地将莲子包裹,
通体火红、炽烈,在轻纱袍子之下,紫色的肚兜之上,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一
丝魅惑。

  白色的袍子直到脚踝,徐策知道阿姐的两条腿很直,也特别白,尤其是激怒
她时,更像是染上了一层红晕,白里透红,晶莹剔透。

  可惜,这该死的袍子将其完全遮盖,现在是一点都看不到了。

  阿姐脚踩着高跟鞋,手里拿着随手捡的树枝子。

  由于刚刚想敲徐策够不到,此刻还在踮着脚尖,背靠着枯纹遍布的老树,胳
膊使劲地往上够着,她一往上蹦,胸前的两个白色巨大的乳房,就在紫色肚兜里
面上蹿下跳,动如脱兔,大概如此。

  「你下来!」阿姐皱着眉头,用树枝子指着徐策。

  「不下,阿姐打我。」

  眼见睡懒觉被发现个正着,徐策索性不装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反正挨打一
顿是少不了了。

  既然左右都是挨打,那他必须要让这顿打挨得有价值。

  看着徐策担心害怕被打,却又有些泼皮无赖的模样,阿姐布满冰霜的脸蛋渐
渐缓和,硬生生将胸口那股火气压了下去。

  她语气温和,对着徐策温柔笑着,道,「乖,阿弟最懂事了,姐不打你,你
下来。」说着,徐慧朝着徐策摆了摆手。

  「嗯~」徐策摇了摇头,嘴朝着徐慧手里拿着的枯树枝子努了努,道,「还
说不打我,手里还拿着家伙事呢。」

  「你下~来。」徐慧「下」字声音拉长,朝着徐策摆了摆手。

  徐策没有说话,只是又摇了摇头,脸上带着笑容看着阿姐,好像是想知道她
该怎么把他弄下去。

  爬树?

  阿姐小时候倒是爬过许多次,后面背着个竹筐,还是孩童的他,在竹筐里面
坐着。

  阿姐就趴在柿子树上,尚未长开的身体使劲伸展,够到一个红红的柿子,就
在衣服上擦几遍,然后放在框里。

  尽管阿姐每次都会摘许久,可很多时候,下来的时候,框里总是白白净净,
而徐策的肚子却是鼓鼓囊囊,一手一个大柿子,嘴里还惨存着红色汁液。

  那是小时候的阿姐。

  长大之后,这个女人自诩淑女,在外面更是被冠以百年未遇的才女称号,诗
词超绝,才情惊艳,却是再也没有上过树了。

  就连走路也是端着,只有回到家里这一方小世界,看到惹她生气的徐策,才
会卸掉伪装,对着徐策磨牙。

  树上,徐策就是不下去,你能拿我怎么办的表情,让徐慧有些忍不住了。

  她本来就是暴脾气,也就是为了骗这家伙下来狠揍一顿,这才强行压下心里
的火气,装出来的温柔。

  这下计策不行,她也装不下去了,火冒三丈,面若冰霜,直接翻脸了,用枯
树枝子指着徐策道,冷声道,「你下不下来!」

  「不下。」

  徐策摇摇头,甚至眨巴了几下眼睛,朝徐慧咧嘴笑了一下,一副人畜无害的
模样,道,「阿姐上来抓我呀,抓到我我就下去。」

  面颊微微抽动,昔日跟在她屁股后面的小屁孩,现在竟然敢这么捉弄她了,
这让她不由火起。

  徐慧气得牙根痒痒,拿着树枝子又是使劲往上捅了捅,青色碧玉耳环,不断
晃动。

  却别说徐策的身体了,就连他垂落的衣服都够不到。

  反而枯树枝子的淅淅索索地掉了不少。

  「好,好!」

  徐慧弯下腰,两手撑着膝盖,微微喘着粗气。

  够不到徐策,反而把她自己累的够呛,她那雪白若芙蓉般的脸蛋上,都带着
些许香汗。

  秋末的风,略带着些萧瑟,吹起了徐策的头发和衣服,同样也吹起了阿姐的。

  发丝微微拂动,风似乎是要刻意将阿姐那副美人发怒图,所掩盖。

  徐策坐在树上,两条细白的腿垂落在空中,看着树下的身影。

  夕阳橘红色的光线下,徐策看到那道黑色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到尽头,阿姐
的影子逐渐与树上他的黑影,重合在了一起。

  可即便如此,隐隐约约之间,影子的形状还是透露出了其主人的绝代丰姿,
目不转睛地盯着徐慧,这一刻,徐策看呆了。

  「阿姐,你……你好美啊。」

  看着树下的阿姐,半晌,徐策吞咽了口唾沫,像是个傻子一般痴痴说着。

  阿姐长得很美,绝美。

  柔顺而飘逸的青丝,被根黄木簪子簪着,发髻高盘,两条细细的峨眉,隔着
眉心遥遥相望。

  眉心之下,那双凤眼宛若星辰般明亮,瞳孔却又如墨一般漆黑,让人望而生
出一股神圣感。鼻梁高挺且立体,除了点点汗珠,没有一丝杂质,粉嫩鲜红的嘴
唇,薄厚适中,随着阿姐的喘息,时不时地洁白的贝齿漏出。

  尤其是那两个此刻显得有些红晕的粉耳,耳垂处青色耳坠点饰,让人忍不住
有一口包进口中吸舔一番的欲望。

  总的来说,阿姐的整张脸蛋,很是精致绝伦,粉黛不施,却像玉人染碧血,
白里透点红,更是凭空增添了一丝熟透了的韵味。

  阿姐的年龄确实已经不小了,二十二三,放在这个时代,已然成了人们口中
的未婚老女人。

  可徐策却依旧觉得她美。

  美得不可方物,难以用语言描述,非西方之女神,却是大唐之锦绣,即便是
穿越者徐策来评价,也是典型的一副汉唐美人形象。

  端庄,大气,前世那些网络搔首弄姿的网络女神,连阿姐的千分之一都比不
了。

  「阿姐……咕嘟……」吞咽了口唾沫,从徐策的这个角度看下去,她还看到
了不一样的风景。

  方才,阿姐背靠着老树,圆月般的两个肉球在紧致的白色袍子里面,随着阿
姐不断踮起脚尖,落下脚掌而不断地上下跳动,中间的乳线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
让人望之生晕。

  现在,阿姐半蹲在地上,喘着气,双手撑着膝盖,胸前的袍子往下微微垂落,
紫色的肚兜也受到重力的影响,无法再完全包裹住那沉甸甸的乳房,一抹雪白,
自紫色中绽放。

  再看那让他做梦都梦到过好多次的蜜桃臀,肥厚且白皙,阿姐背靠着树,自
然而然的,丰硕的臀儿也挤压在老树上。

  这就使得原本两颗皮球一般的屁股,此刻被生生压成了磨盘,而且看阿姐并
不察觉疼的样子,估计还能再往下压压。

  那丰腴的肉感,让徐策几乎有种想冲上去,把自己的脸给贴在阿姐的屁股之
上,好好舔舐一番阿姐的雪白大臀儿,闻闻那屁眼里散发出的异味了。

  尤物,绝代尤物!

  尤物两个词,以前徐策觉得是贬义词,可看到阿姐这圣洁中又不自觉的魅惑
形态,除了尤物,他实在想不出来用什么形容了。

  树下,听到徐策的话,徐慧微微一愣。

  顺着树上徐策火辣辣的目光,她微微低头,当看到那一抹雪白,乳房半漏,
她知道,自己走光了。

  再抬头看向徐策,那双虽说稚嫩,却又充满欲望的眸子,此刻正一眨不眨地
盯着她。

  夕阳下,一人树上低着头,一人树下抬着首,秋风萧瑟,两人对视,不知为
何,这一刻,徐慧的脑袋莫名的陷入了迷惘。

  眨眼之间,他竟然长大了,连男女之事都有些感觉了……

  是啊,寒来暑往,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想起刚遇到他的那个冬天,他真的只有巴掌大小,被冻全身青紫,连哭都没
有哭了,不知是哪个狠心的人,把他扔在了雪地里面。

  当时的她,还是南都金陵城徐府的小姐,家世显赫。

  她爹,是大夏当朝鼎鼎有名的徐宰辅,修通史,革变法,更是以家法森严尤
为著称,闻名朝野。

  而她,是宰辅大人唯一的千金。

  往上,她有两个兄长,皆是在朝中任重要职位。大兄,在边境开疆拓土,战
功赫赫,威震异域。

  二兄虽不及大兄那般武功卓越,却也是文采斐然,经史子集,无一不通,时
人称为宰辅第二。

  作为徐府唯一嫡女,她宛若璀璨明珠,被全家人捧在手心里,大兄经常为她
带来边疆美味,二兄每天给她写诗词夸赞,就连一本正经、不苟言笑的父亲,见
了她,脸上也会露出笑容。

  往下,她被众多才子追捧,几近达到门槛被踏破的地步,许多京城的官宦子
弟为了求见她一面,那都要不远万里,从北跑到南,专门千里迢迢赶过来。

  可以说,在金陵城,乃至整个华夏,说她是天之骄女、冉冉明珠也不丝毫为
过。

  按照正常的轨迹,原本她的人生该是光环环绕,众星捧月的。

  过了成年礼后,嫁给那位据说英俊非凡、文采出众,出身齐鲁世家名门的娃
娃亲,从此琴瑟和鸣,举案齐眉,成为世人艳羡的一对神仙眷侣,从此幸福安定
的生活一世。

  可自从在大雪地里,遇到了那巴掌大小,被冻僵的婴儿,并选择将其裹在怀
里,让乳房的体温去给他热量之后,一切都变了。

  一天一夜,她整整为这个小婴儿暖了一天一夜,当听到婴儿发出的啼哭后,
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不知为何,心底的某根心弦也仿佛被拨动了一下。

  那是一种奇妙的感觉,手里托着一个嗷嗷待哺的新生命,是尚且年幼的她,
从未体验过得。

  那是她第一次听到婴儿的哭声。

  为此,她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由于到了出嫁的日子,她坚持要带着徐策,并且当着夫家人,也丝毫不避讳
地对着徐策做出亲昵举动,她遭受到了无尽的羞辱。

  整个徐家的门前,由先前才子络绎不绝变得渐渐门可罗雀,金陵城中流传着
徐策是她的野种的流言。

  被二兄冷嘲热讽,被夫家退婚,被母亲无休止地劝说,被父亲罚跪祠堂,直
至在大雪之夜,被父亲逐出徐家,身上没有一分钱,抱着那个捡来的小婴儿,徒
步来到这偏安一隅的小县城。

  一桩桩、一件件悲惨往事,历历在目。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丢下徐策。

  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仿佛中了魔一样,当上天将这个小生命交到她的手中,当她的身体通过皮肤
将这个无比冰冷的小生命暖活,她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她并不怨恨任何人,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有时午夜也会辗转反侧,想的
很多,有过许多次放弃、认错、重回家门的想法,但这么多年,一步一步地,她
都走了过来。

  她是个倔强的女人。

  即便所有人都看不起她,即使她没法证明当初的选择是对的,她也绝不会认
错。

  白驹过隙,一年又一年过去,伴随着她的青葱流逝,当初那个巴掌大小的徐
策,也已经长成了半大孩子。

  昔日一幅幅、一幕幕画面,宛如犹在眼前。那种由内而外的欣慰感,她是无
法用言语表达的。有时她就想,如果徐策真是她的孩子,那就好了……

  不,她才不会要这个家伙,太过可恶了,除了惹她生气就不会别的!

  夜,明月当空,银色月辉倾洒而下,透过梧桐树的枝叶,宛若一挂银色瀑布,
中间留有几片礁石。

  风从半掩的褪了色的红色门扉中穿过,吹动屋里的淡黄色的烛火微微摇曳,
墙壁上,一个人影趴在床上,还有一个则微微晃动,垂落而下的发丝飘动着,似
是在低头认真的做着什么事情。

  「嘶—阿姐,好爽。」

  「这样呢?嗯?」

  「不敢……不敢了,阿姐松手。」

  床上,徐策趴着,黑色鑲着金色纹络的袍子半解开,屁股暴露在外面,似是
有些红肿。

  手从阿弟的屁股上松开之后,徐慧看到,刚刚手落的地方,已经有了一丝的
微红,却是被她给掐的。

  「谁让你抹个药嘴还不老实,下次敢不敢再爬树了?」

  看着徐策哎呀咧嘴的模样,徐慧没有被他的样子所迷惑,继续低着头,洁白
修长的手指轻轻在药膏上点了几下,而后复又在徐策屁股红肿的地方,轻轻地点
涂,手指所过之处,徐策只感觉一股清凉、柔软的触感传来,原本有些火辣辣疼
痛的屁股,也渐渐变得不是那么疼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徐策连摇拨浪鼓,心有余悸道,「我记得阿姐以
前爬树从没摔过,所以……」

  「所以你就爬树上偷懒?」徐慧眉毛一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徐策,神
色有些倨傲道,「再说,你能和我比吗?别说爬树,姑奶奶从小自己上房就能揭
瓦,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逛遍整个金陵城,你能吗?你还和我比,能的你!」

  听到阿姐的话,徐策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确实是自己上房揭瓦,可上面就那么一块瓦!

  其他都被你爹知道你想上房揭瓦,给下令拆掉了,而且下面那么丫鬟婆子在
接着,生怕你摔出个好歹来。

  你也就是仗着有人在下面接着,这才敢爬个梯子上去!

  还有三岁就能骑高头大马,你可别自吹自擂了!

  虽然我没亲眼见过你的糗事,但也听过你小时候骑你大哥最温顺的宝马,还
给摔了个狗啃泥!

  而后你爹把你大哥暴打一顿,一边打,你大哥还大声嚷嚷打的好,甚至自己
伤好了之后,亲手把马给宰了,给你炖肉吃。

  确实是个好大哥,不过这关你三岁能骑高头大马什么事?

  要是这都能算是「能骑」,那我爬你身上骑你,被你暴打一顿,我也能说是
我骑了你呢!

  徐策心中忍不住吐槽。

  「你那是什么眼神。」

  似乎是感受到了徐策的鄙视,阿姐皱着眉,手又放在了刚才掐过徐策的地方,
似是想故技重施,再来一次。

  不过这次还没掐,徐策就预判到了她的动作,连忙眉开眼笑,竖出了一个大
拇指,阻止道,「阿姐别,我说阿姐从小便是女中豪杰,大丈夫。」

  徐慧又是盯了徐策一会,见他一副神色坚定的样子,这才傲娇地哼了一声,
道,「这还差不多。」

  说罢,扭头,徐慧朝外面看了看,漆黑的夜色,伴随着秋风,天,已经很晚
了。

  「唔~」

  仰着头,捂着口,打了个哈哈,徐慧起身,将药瓶往前一递,淡淡道,「自
己抹吧,天色不早了,我去睡觉了。」

  「阿姐,你看我这个样子,我能自己抹吗?」徐策可怜兮兮,朝着屁股努了
努嘴。

  看着徐策的屁股,一片红肿,再看他眼巴巴、可怜兮兮的模样,徐慧犹豫了
一会,叹了口气,忍住困意,复又坐了下来,无奈道,「就你事多。」

  「嘻嘻,阿姐真好。」徐策笑嘻嘻。

  徐慧看都没看他,一边抹药,一边淡淡威胁道,「别贫了,今天你从树上掉
下来算你走运。我可警告你,今后再敢爬树,再敢没大没小的,对我说出一些不
适当的话,我打断你的腿算轻的。」

  「还有,今后没事别胡看八看的,听到了没有?」

  「我也没看啥呀,阿姐,你说我胡看什么了?」徐策故意问道。

  「你!」

  手中动作停止,徐慧眉头又挑起。

  看向徐策,见他笑嘻嘻,一副故意的模样,徐慧知道他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顿时,她感觉自己身为姐姐的尊严,被严重挑衅了,一股火气油然而生,抬
手就想要出手教训他一顿。

  奈何,这家伙早就摔的卧床不起。

  这个时候再打他……嗯,有失自己淑女的风度。

  这让徐慧有些牙根痒痒,想打又不能打,只能憋着这口闷气。

  这个小混蛋,她是真想拿竹条子狠抽他两顿啊,打的他三天下不来床!

  不能动手,徐慧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这小混蛋还在笑嘻嘻的望着自己,不
由自主地,她想起了傍晚被他看到半个乳房的事情。

  脸色微微泛红,徐慧连忙驱散脑中的画面,刻意躲避这方面的事情,「砰!」
的一声将药瓶扔在了徐策怀里,冷冷道,「自己抹。」

  说罢,起身就朝外走。

  见状,徐策有些慌了,他现在趴在床上,屁股疼的厉害,这怎么抹?

  「我错了,阿姐,我真的错了,不该胡说。」

  没人理会。

  「阿姐,这我该怎么抹啊,我够不到啊!」徐策急了。

  徐慧依旧没有转头。

  「阿姐!阿姐!」

  听到身后徐策连续两道焦急的「阿姐阿姐」的叫声,徐慧脚步停顿一下,莫
名想起了四年前他落水的画面,当时的他也是这样喊的她。

  在琵河水中心,水流将他冲的上下翻滚,焦急、恐惧的声音,那双看向她,
带着绝望的眸子,她到死都忘不掉。

  「阿姐……」

  声音再次传来,也惊醒了陷入回忆的徐慧,不知为何,她的心脏微微疼痛。

  这是她抛弃一切,放弃生命救下的孩子,更是她这十多年唯一的陪伴,虽无
血脉关联,却已经成了骨肉至亲。

  她不敢再往下想了。

  不敢想以后,不敢想他长大成人,娶妻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更不敢想与
他分离的场景。

  或许那是个阳光明媚的上午,或许她要强颜欢笑面对宾朋,或许……

  她也多次告诉自己,等他娶了新娘,自己要对着他的新妇微笑,她想这么做,
可是她做不到,她就是做不到!

  一想到,要亲自送他与别的女人进洞房,她就心脏抽痛,头皮发麻,宛如万
箭穿心!

  她接受不了这样的后果,接受不了他娶女人!

  不知不觉间,她骇然地发现,徐策,这个她从雪地里捡来的孩子,已经成了
她在这个世上的唯一,时至今日,她已经割舍不掉……

  深深呼出一口气,将脸上痛苦、落寞的表情掩盖,徐慧复又继续往前,丝毫
没有停留,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同时,冷冷的声音传来,「你不是有能耐吗,自己想办法!」

  「别啊姐,我够不到!」见到阿姐真的要走出房门,徐策急了。

  其实,够不到并不是他喊阿姐的真实原因,虽然趴着他确实够不到屁股,但
他又不是死的,挪起来蹲在地上,还是可以涂抹药膏的。

  他叫住阿姐,其实是想把她留在这。

  自从他的鸡巴超速增长,变得超过两个手掌的长度之后,阿姐就再也没有和
他一起睡过了。

  他很想和她一块睡觉。

  握着她那盘子般大小的乳房,脸躺在她那光滑温柔的腹部,时不时地用小手
揪几下她的乳头,然后……然后就被她像拎小鸡崽一样,拎到半空中,与她对视。

  这个时候,他是最无辜的。

  面对她那紧皱的眉头,吃人般的眸子瞪着,他孩童特有的「白痴」,便体现
了出来。

  每当他眨巴几下眼睛,「咿咿呀呀」两句,双眼清澈地看着她,她都会眉头
渐渐舒展,原本的气势汹汹也被叹气所取代。

  再将他放在被窝里面,再被他握住乳房,有时还会看着他的动作,暗骂几句
「小淫贼」。

  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低头,看着他玩弄她的奶子,发呆,眼神陷入迷惘,尽
管乳头已经被他揪的通红,玉盘一样的白兔变得有些绯红、坚挺无比,有时候下
体还会忍不住流出白色的液体,也是如此……

  可惜,这种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鸡巴长得太快,变得太大,虽未表漏出来,但阿姐对自己,确实已经产生了
防备之心了……

  「那就一直躺着,明天你二兄要来,正好让你老实老实,免得你又去找事。」

  阿姐的声音越来越远,渐渐的,已经出了北苑。

              第二章 二嫂丰芸

  次日,朝阳初升。

  天刚蒙蒙亮,平安城就迎来了一行尊贵的客人。

  为首的是四名身着黑铁重铠的骑士,分成两列,每列两人。

  四人头戴钢盔面具,只露出眼睛,手里统一背着一柄漆黑如墨的黑铁巨斧,
威风凌凌,目露凌冽的凶光,气势骇人无比,让人三里开外,都能感受到一股让
人胆寒的杀气。

  在骑士的后面,是一辆通体火红的马车。

  马车的马,是异域的黑血圣马,可日行万里,目前已绝种,只留存四匹。

  就这四匹,还是徐父在修撰典籍时,偶然发现某处地方可能有,花费了巨大
的人力物力,这才弄回来的。

  马匹健壮有力,每次踏蹄,都将地面踩出一个深坑,徐家大公子甚至做过实
验,让其在大理石上踩踏。

  结果出人意料,坚硬非常的大理石,在黑血圣马的奋力一击之下,竟然直接
碎成了粉末,直接震惊了京城许多人。

  马头上,佩戴着玄铁重盔,同样只有两只眼睛裸露在外,但却不同于骑士们
骑的马趾高气昂的感觉,这匹马的眸子沉静无比,气息同样极其内敛,仿佛是懂
得人类的守精之道,不肯轻易泄露自身的精气神。

  马匹后面的车身,由金贵的异域神木打造而成,其上雕刻着精美绝伦的繁花
图案,花的旁边,则是一首诗,一首由徐家二公子亲自书写的成名之诗,诗曰:
「略。」

  马车上的装饰,华美绝伦。

  四个角悬挂着香囊与铃铛,顶盖盖着大夏国师亲手缝制而成的篆花凤凰丝绸,
小县城前的道路并不平坦,随着马车颠簸,香囊中的名贵药材不断散发出香味,
路过行人闻到这香味无不陶醉迷恋。

  寻常剑戟难入分毫,水火不侵,即便是这些路人有些目露凶光,不算前面的
骑士,只要将车门一关,任他千般计策,万种谋划,没有开天之力,也万万难以
打开。

  「没想到,妹妹竟在这个小城,着实有些太寒酸了。」

  望着街道上为数不多,粗布麻衣的行人,一手拉缰绳,一手摇扇的车夫,忍
不住摇了摇头。

  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讥讽之色。

  想当年,她是多么的傲气,和他顶嘴说什么即便离家出走,也比在徐府强。

  如今怎么样?

  不过,她现在过得如此凄惨,倒是他没想到的。

  唉,想必也该知错了。

  到底是自家妹妹,待会要是给自己磕个头认个错,自己倒是可以回去给父亲
求求情,让她回来。

  不过她都这么大了,徐府肯定是进不了了。

  自作孽啊,啧啧啧……

  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响起,就在车夫脑海浮想联翩,想着一会徐慧跪下磕头
道歉的场景时,马车内,一道女子声音传出,「你可收起你那副轻贱模样吧,要
不是当年你添油加醋,慧妹妹会负气出走到这么?你们兄妹这许多年没见,一会
好好说话,莫要再置那些没必要的气。」

  听到这番话,陷入意淫的车夫,顿时有些炸毛,不乐意了。

  扭头,他用扇子挑开车帘,皱眉问道,「娘子,那是我添油加醋吗?

  当年要不是她不知从哪捡来个野孩子当成宝,我们徐家也不至于沦为京都笑
谈,丢尽了脸面,直到现在也还是一些人的饭后谈资,我出于为家族考虑,难道
也有错了?」

  与车夫对视的人尚未说话,马车内又传出一道稚嫩的声音,略带一些疑惑,
说道,「可丫儿在京城,天天听人说起小姑姑,她们却都说小姑姑是才华盖世的
大美人,爷爷是大坏蛋,爹爹是小坏蛋,是爷爷和爹爹联手把小姑姑逼到离家出
走的。」

  「呵,听到了丫儿说的没有。」车中,妇人看着车夫,冷笑一声道,「当年
我可劝过你,让你别掺和这事,怎么着,应验了吧。」

  车夫面颊抽搐了几下,刚想说话,却被妇人打断道,「别说当年,当年是当
年,现在是现在,即便慧妹妹犯的错再大,也始终不过是收养了一个孩子,当年
和山东那边的人联姻,她因为徐策做的确实有些过火,可事实是她只是捡了个孩
子。」

  「当年大家群情激愤,那是因为她是京中才女,那些个她的追随者知道她要
成婚,幻想破灭,这才故意造她的谣言。」

  「现在过去这么多年,过去造她谣言的人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已然都
放下了。而今慧妹妹在这小城里面窝着,回想起过往,那些人对她不是仇恨,而
是愧疚,你懂吗?」

  「我当初就告诉过你,不要掺和不要掺和,你非不听。你是她的兄长,就算
慧妹妹犯了天大的错,别人怎么说都行,你这当二兄的只能护着,现在好了,你
是里外不是人,你还自鸣得意。」

  听着妇人连续不断地话语,车夫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脸色憋的通红,
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来。

  这些年京中的传闻他岂能不知,风向变得太快,早些年那些人还对徐慧口诛
笔伐,各种谣言。

  如今一眨眼过去,那些人造她谣言的人,突然就都失踪了,转而又突然冒出
来了一批人,开始对徐慧各种同情。

  什么徐慧捡的孩子,心地原本极其善良,都是被他们父子二人逼得离家出走。

  还有像什么,徐慧在平安城一个小城里面,还不忘惦记父母,经常对着北方,
遥望京城,给父母磕头,孝心感天动地。

  他就好奇了,平安城距离京中十万八千里!那些人是长了千里眼,还是脑袋
后面有顺风耳,离这么远都知道徐慧朝京中遥拜父母?

  更有甚者,还说当初徐慧捡的那个孩子,就是徐慧的死对头给设计陷害的,
故意让徐慧捡到,然后命人在背后偷偷散播徐慧的谣言,从而让她与齐鲁才子的
婚事被废,进而自己上位。

  事到如今,被那个阴谋者给得逞了,当年其被徐慧稳稳压一头,号称京城才
女第二,如今却是成功嫁给齐鲁之地的小公爷,成为其正妻。

  呵……也不知道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穷酸秀才,才能编得出这种蛋疼的谣言,
亏的还有大把的人相信,为徐慧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不过也的确,当初的天才少女,京城名人,如今沦为丧家之犬,窝身于一个
小城,惶惶不可终日。而心思深沉,歹毒心肠的小人,如今却飞黄腾达,攀上枝
头做凤凰。

  故事曲折,情节离奇,确实更加能够引人关注,吸引人的眼球,让人更加让
人心疼徐慧的遭遇。

  这么想着,车夫冷笑一声,也就那一帮贱民相信了,好打发他们那枯燥而有
贫乏的生活。

  可怜又可悲。

  转头,车夫又想起了那个始作俑者,被他二妹捡回来的小畜生!

  没有他,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如今却是已难以改变了。

  「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车夫悻悻叹了口气,有
些酸溜溜道,「慧儿是我的亲妹妹,我又何尝不疼爱她,可我就是看不惯那个小
畜生!一个在雪地里快要冻死的贱民,他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徐家的小少爷?」

  想起当初徐慧抱着徐策,百般疼爱,终日不撒手的模样,车夫脸色胸口尤其
堵得慌,变得更加讥讽,冷声道,「她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和爹都管不了她,
我也懒得去管,不是喜欢那个小畜生吗,就让她一直在这自生自灭!待会我倒要
看看她这些年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看她能撑到什么时候!」

  「你听听你说的这混账话。」贵妇人微微皱眉,教训道,「亏你还是才子,
这话应该从你口中说出来吗?」

  感受到贵妇人有些生气,车夫看向贵妇人,见她不像开玩笑,是真的有些生
气,心脏便加速跳动,没有敢再顶嘴,只是心有不甘,冷哼一声,道,「知道了。」

  贵妇人也没有再搭理他。

  「包子,热腾腾的包子!」

  平安城,破旧的小城中,乞丐、说书人、学子、叫卖包子的商贩偶尔路过。

  这些人虽然衣衫大多是粗布麻衣,但鲜少有脏的,大多都是洗了多次,很是
洁净。

  就连讨饭的乞人,也是如此。

  这倒是让马车里,掀开帘子透气的贵妇人有些惊讶,自言自语道,「这小城
看着不大,倒是五脏俱全。

  而且这路面,挺干净的。

  料想县令,应该是个人才。」

  锦衣华服的贵妇人,坐在马车里,一边给身旁的女儿剥莲子吃,一边自言自
语。

  听到她这话,车夫倒是没有反驳。

  他虽然自命清高,但也并非蠢货,相反,作为同样闻名京城的才子,看着这
道路的景象,他也是能看出这县令是有些本事的。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

  这个时代有本事的人多了去了,可任你本事再大,没有平台让你施展。

  顶多也就做到县令这个职务了,更何况他家是宰辅之家,有必要去关注一个
小小县城的县令吗?

  看了一会,贵妇人也放下了帘子,转而对着车夫道,「我们此次去金陵参加
诗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车夫笑了笑,回过头,面带得意之色地看了贵妇人一眼,道,「你丈夫你还
不信?」

  对视一眼,贵妇人同样笑了笑。

  身为妻子,她最是知道自己的丈夫。

  她的这个当家人呀,下体很小,只有小拇指长,所以床上功夫是很软弱,因
此,他也非常怕她。

  只要她稍微露出一点生气的模样,他就像老鼠遇到猫一样,什么都依着她。

  其实这方面她并不在乎,男女之事,在她看来就是为了传宗接代,鸡巴小点
也没有所谓,最重要的是琴瑟和鸣,夫妻恩爱,丈夫争气就行。

  可许多次吵架,看着他红着脸,低头,像个小孩子一样给她认错,她都想笑。

  同时她又在庆幸,庆幸自己遇到了他,这么有本事,又听话的乖宝宝,属实
难找了。

  同样,贵妇人也晓得,自己的丈夫在诗词领域,那可是与他的床上功夫是截
然相反的。

  一骑绝尘,盖世奇才,绝不为过!

  可以说,儒院之人不出,当世她的丈夫几乎可以称为第一!

  当然,第一也并非绝对。

  因为还有一个人,与他旗鼓相当,甚至有超越他的势头!

  那就是,李墨白!写出「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的李墨白!

  嘶……

  现在想起这两句诗,贵妇人都觉得头皮发麻。

  好,真的是太好了!

  即便彼此阵营不同,互为敌人,贵妇人依旧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

  可以这么说,半首,仅凭李墨白只写的这么半首诗,他的大名,也绝对可以
名垂青史,在诗词一道名列前十了!

  「李墨白……」贵妇人微吟李墨白三个字,眸子逐渐变冷。

  金陵城中的李墨白,年龄比她丈夫小,还写出这两句,确实,才华可以说极
其横溢,这种人,属实太过恐怖了,就连当今的两宫太后都有所耳闻!

  他们此次前往金陵,便是她丈夫应约,前往与其挑战。

  赢了,她的丈夫便坐稳了天下第一才子的美称!

  而如果输了……

  想到这,贵妇人柳眉微微皱起,旋即,微微开合的眸子散发出一道寒芒。

  不行,她绝对不允许她的丈夫输!

  大夏以文治天下,诗词一道乃是大道!

  成为天下第一才子,便有可能进儒院修习!

  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就连徐府主人,当今朝廷的宰辅,她的公公都没有
能够达到!从而抱憾终身。

  如果她的丈夫做到了,那便是天大的荣幸!

  不同于大嫂的出身低微,她的娘家可是晋中地区的豪门望族,近些年来,由
于徽商的崛起,两宫太后也有意偏袒徽商,娘家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

  而如果她的丈夫,在她的辅佐下,能成功入儒院……一想到这,贵妇人便身
体忍不住的发颤,到时候别说一个小小的徽商,就连顶在头上的两个太后,见了
她一个小小的官妇都得礼让三分,不得不考虑拉拢!

  到时候,不仅她在夫家的背景更加硬气,在京城贵妇圈里,她也能一扫商贾
出身的身份差距、慧妹妹被丈夫赶出家门的坏名声,真正地扬眉吐气,就连娘家
人,在整个大夏,也能彻底立住脚跟。

  至少萌荫三代!

  至于说,这个软男入儒院之后,会不会背叛她……呵,她倒是从来不担心。

  就他三寸丁,床上的那点东西,除了她真心对他,也没有人会搭理他。

  很快,骑士开道,马车便停在了徐院门口。

  「二兄,嫂子!」

  人还没进门,一道惊喜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朝阳之下,日光微醺,平安城内,徐院门口,高贵的马车停下,旁边立着四
个重装黑骑士,马蹄偶尔跺地,发出震耳欲聋的踏地之声。

  徐策站在阿姐的身旁,看着马车上的车夫徐从云,面无表情。

  这是阿姐的二兄,也是最看不起他的徐家之人,几次三番劝说阿姐要把他给
扔了,对他很是不友好。

  不过这家伙长的倒是不赖,身着一袭华丽的玄色锦袍,锦袍的料子乃是上乘
的丝绸,触手柔软顺滑,光泽流转。

  袍上以金线绣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有翱翔九天的凤凰,有盛开不败的牡丹,
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非凡的工艺与尊贵。

  料想是宫廷制品。

  徐从云的腰间,则束着一条镶满宝石的玉带,那些宝石色彩斑斓,在阳光下
折射出璀璨的光芒,熠熠生辉,更显其腰杆挺直,气度不凡。

  头发乌黑浓密,用一顶精致的玉冠束起,几缕发丝散落下来,拂过宽阔的额
头。

  看上去确实像个世家子弟的高贵书生。

  徐从云的目光,先是在阿姐脸上停留半分,见到阿姐穿着的衣服并不太好,
又透过门口,看了看小院,木桌、木椅、秋叶随地可见。

  不由得,他的心里也有一些心疼,再怎么说,徐慧也是他的亲妹妹,如今过
成这么个寒酸样子,确实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不过想起当初她不惜与家族翻脸,不惜拒绝他的同窗好友,也要坚持与那个
小畜生在一起的样子,他的心里又是涌现一丝报复的爽感。

  看向徐慧,他的脸色带着嘲弄。

  当初你那么风光,拒绝与小公爷同婚,让我在同学里面丢尽颜面,甚至被父
亲逐出家族,你也是毫不在意,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了不起的好生活呢,怎么着原
来就这?

  自作自受!

  冷哼一声,随后,徐从云又瞅向徐策。

  当二者目光对视的那一刻,徐从云脸上忍不住地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

  就是这个该死的小畜生,没有他,就没有那许多事!

  为什么这个小畜生还么有死!还长这么大了?

  玛德!

  看着徐策宛如玉石雕刻的面颊,英俊而帅气,徐从云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
腹内一阵恶心,忍不住想呕吐。

  不止徐从云想呕吐,徐策此刻更想呕吐!

  这个狗币玩意,当初可没少暗地里给他使绊子,要不是阿姐心志坚定,换作
旁人,他早就被丢出门,或者被他暗害得手了!

  这回来到他的地盘,不把这狗逼扒层皮,绝对说不过去!

  马车的帘子掀开,旋即,徐策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吸了进去。

  但见马车里面,探出来一个妇人,她身着一袭绛紫色的锦缎华服,华服的料
子上乘,触手丝滑,流光溢彩。

  青丝梳成端庄的发髻,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脑后。

  发髻上,插着一支素雅的玉簪,簪头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随着她的动作
微微晃动,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几缕碎发随意散落,当她弯腰下马车的时候,在微风中轻轻拂动,更添几分
慵懒之态。

  隐藏在发丝之后的是一对白皙嫩耳,耳垂上戴着一对碧绿的翡翠耳环,随着
她的动作左右晃动,摇曳生姿。

  尤其是与她白皙的耳朵相互映衬,更是显得格外动人。

  「妹妹。」

  妇人笑着走了下来,没有理会丈夫与身后的女儿,迈着珠圆玉润的大腿,踩
着白鹿皮编制而成的特制靴子,率先朝着徐慧走去。

  「哒,哒,哒!」

  一步一步,很是端庄且有韵律,仿佛是刚从宫中出来的天潢贵妇,一股尊贵
的气息扑面而来。

  离得近了,徐策的目光更加挪不动了。

  妇人有着一对弯弯的柳眉,如同新月般柔美,却又在不自觉微微蹙起时,透
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眉梢眼角虽有了些许细纹,似岁月留下的浅浅印记,但那微微上挑的凤眼,
依旧透着不可靠近的端庄与严肃。

  尤其眼神深邃而犀利,仿佛能洞悉一切,当徐策偶尔与其对视时,心里都会
忍不住一紧,仿佛心里的全部心思都已经被她洞穿一般。

  鼻梁挺直,若一座秀美的山峰,为她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立体感,樱桃小口不
点而朱,唇形优美,当她笑起来喊那声「妹妹」时,那掩藏在嘴角的细纹,便涟
漪般轻轻散开。

  虽然是细纹,却无损她的魅力,反而增添了几分历经沧桑后的从容与淡定。

  美,确实是美!

  整张面容犹如精心雕琢的美玉,虽历经岁月的洗礼,却依然保留着昔日的精
致轮廓。

  徐策的目光下挪。

  但见二嫂的胸口与袖口处,紫色的锦衣华服之上,绣着精致云纹,仿佛是天
边缥缈的云雾,栩栩如生。

  璀璨的珠翠,在发间与领口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每一颗都价值连城,却也只
是她高贵气质的点缀。

  尤其是云纹之处,那紫色华服掩盖下的乳房,或许因为刚刚生了儿子的原因,
尚在哺乳期,乳房超绝且庞大无比,随着每一步的落下,那硕大的乳瓜都会上下
摆动,一晃一晃的,更是增加了一分成熟的韵味。

  刚刚徐策在她下马车的时候,眼神无比集中,有幸看到,那紫色华服之下,
巨大奶子的一点点风光。

  一闪而逝,但仅是这么一点点,徐策的鸡巴就直接立了起来,脑袋里幻想把
自己巨大的肉棒塞到这乳房里面使劲摩擦的场景。

  走到近前,二嫂丰芸与阿姐拉上了手。

  徐策急忙踮起脚尖去看。

  但见丰芸双手纤细修长,手指如葱根般洁白娇嫩,指关节处不见丝毫的粗糙,
显然,这么多年来,始终没有干过什么体力活。腕间,戴着一只通透的翡翠手镯,
更衬得她那皓月般手腕,雍容华美。

  「二嫂。」阿姐笑着道。

  丰芸也笑着对视。

  可笑着笑着,她脸色又转而变得有些哀伤,她看到了院中的狭小空间,以及
黄叶遍地的凄惨景象。

  来前,她想过徐慧过的不好,可没想到,她竟然就住在这种地方。

  又是上下打量一下徐慧,丰芸有些心疼地握住了徐慧的手,「妹妹,好久不
见了,一转眼都过去这么多年,妹妹,你……」

  说着,丰芸面带哀凄。

  泪珠充盈,仿佛掩面就要哭泣一般,她是个性格强硬的女人,但并不是说她
没有人情味。

  再怎么有矛盾,徐慧依旧是当初极力主张让她二兄迎娶她的,可以说,没有
徐慧,也就没有现在幸福快乐的她。

  现在看到她过的如此不如意,她的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

  徐慧的眼中,同样也有着泪花。

  看了看马车上的二兄,又看向面色哀苦的二嫂,她的心里五味杂陈。

  这些,都是她的亲人。

  十多年来,除了早些年大兄来过一次,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亲人。

  没有人知道背井离乡,从高高云端、被人追捧的天之骄女,沦落到这小城一
个普通女子的感受。

  更没有晓得,这么多年来远离亲人,夜晚遇到风吹草动,她都害怕地惊醒的
滋味。

  这一刻,小时候的记忆汹涌而来。

  无忧无虑,调皮捣蛋,什么都不用担心……

  秋风吹过,院内黄叶翻飞,黄色木门嘎吱作响,一切,都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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