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adromance87721
2020年4月16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原创:是
字数:103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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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的空气仿佛凝滞了,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短暂的惊谔后,韩锋的理智慢慢恢复,他像拧毛巾一样,拧动着那段红红的
肠肉,血水从他的手上滴落
「你以为我还会蠢到相信你这婊子的鬼扯?你到底为什么要陷害我?说!!」
彤雪痛得面无血气,哭声断断续续「真……真的是那贱人……她还教我……
还教我怎么诱惑你……说是只要说给你生小孩……你就一定把持不住……」
韩锋想起小树林里,彤雪贴在自己耳边呼出的温热气息「彤雪只想要你的孩
子……」
他放开了那段肠肉,在她的乳房上打了两支精力恢复剂,「把你知道的全部
说出来,要是我听出有半句假话,老子就把你屁眼那段肠子扯下来,让你自己吃
下去!听到了没!」
药物稍微驱散了折磨带来的痛楚,说话的力气也恢复了一些,但还是十分费
力。
「贱奴……贱奴刚上大学的时候……买了很多包包,化妆品……向一些糟糕
的人借了钱……还不起……他们要我的命……一个自称天奴会的组织联系到我…
…说可以帮我还钱……但是要我加入他们的SM俱乐部……」
彤雪缓了缓,继续说道
「加入天奴会的女子,就是男会员的集体性奴,随时随地都要被他们干……
但是每个月都能收到一笔钱……柳芷惠那个贱人就其中之一……」
「什么??!!」韩锋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血气不断地在胸膛中翻涌,虽
然他已经跟芷惠离婚,但是在韩锋的心里,芷惠仍然代表着女性最美好的形象,
她温柔而善良,矜持贤淑,当年韩锋走上女权主义的研究道路,很大部分原因也
出于对她的憧憬。这样一个忠诚的妻子,怎么会……
「我不愿意过这样的生活……但是又还不起钱……一天,柳芷惠……不……
那贱人在聚会上找到我,问我愿不愿意挣一笔足以让我脱会的大钱……」
韩锋面上青筋暴凸,一手抓住仍然插在硕乳里的钢针,搅动了几下「你……
你在说谎!!休想再骗我!!」
彤雪哭得雨带梨花「不……不是啊……痛啊……主人……贱奴真……真的没
骗你……我后脖子上有个纹身……那就是天奴会性奴的淫纹……不信你可以看看
……柳芷惠那贱人身上也有……不过她把它涂红了伪装成胎记……」
韩锋心里猛地一惊,绕到彤雪的身后,拂起刚好遮住脖子一半的短发,看到
了那个倒三角的花纹,的确,芷惠的后颈也有一个形状类似的胎记。
他狠狠朝那段悬空的肠子踢了一脚,把它踢得像条狗尾一样晃来晃去「芷惠
身上的胎记我认识她的时候就有了!怎么可能是纹上去的!」
彤雪涕泪横流「是真的……贱奴没骗你……那贱货高中的时候就进了天奴会
……那贱货最骚了……大着肚子还插着骚逼给一群男人操……那个事情结束了之
后我才知道她是主人您的妻子……至于她为什么要害您……贱奴不知道……贱奴
真的不知道……啊!……好痛……」
韩锋困惑起来,彤雪说的话真假难辨,但是一时又找不到明显的漏洞。那个
芷惠,他的妻子,他心中圣洁的天使,恋爱时连牵个手都能脸红半天的乖乖女,
怎么可能……而且,对自己千依百顺,温柔可人的她,怎么会狠心把自己陷害到
那种地步……
心中大乱,于是丢下还在挣扎的彤雪,扬长而去,回到卧室。
芳兰见他一脸怒气冲冲,还带着些许困惑和震惊的神色,也不知道在地牢里
发生了什么事情,给他送上刚做好的饭菜,他看也不看一眼,一颗芳心不禁随之
悬虑起来。
韩锋心神大乱,本来只想在彤雪口里套出几句话,回去地球作为洗脱罪名的
证据,没想到她说出的真相却一下颠覆了他的一切。芷惠那贤良淑德的形象,过
往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女性美好的形象,他之前坚信的主义……一切都在瞬间
化为梦幻泡影。
夜晚,他在床上辗转半夜才睡着,梦里,出现了芷惠、芳兰、彤雪那花一样
的玉脸,她们在圣洁的晨曦中嬉戏着,招呼他过去,等他靠近,那一张张天使般
的面孔突然长出了狰狞的獠牙,美目像凶魔一样燃烧着火焰,手上的指甲变成白
骨般的利刃,扑到了他身上,疯狂地扯咬着他的血肉。
韩锋在尖叫中醒来,把在一旁忧心冲冲伺侯着他的芳兰吓了一跳。
今天星际通道即将打开。约定回地球的时间,终于到了。
伊奴星天气大变,昨日那恬静的和风和温暖的阳光已消散无影,别墅外,狂
风在空中愤怒地咆哮着,山脚下的大江掀起巨浪,将山脚下的岩石拍得粉碎,蓝
白色的闪电不时把乌云密布的天空撕裂,轰鸣着震撼大地。
韩锋在阳台上不安地走动着,任由狂风扯动着他的金袍子,愤怒几乎要将他
的胸膛炸开。一切都是假的,她们那美丽的脸孔、她们那假意逢迎的笑容、她们
那闪着泪光的誓词……伊奴星的主义才是对的,她们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坐,她们
生来就应该是一堆下贱的玩物。
芳兰心中无比担忧,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穿上了绣着兰花的旗袍,她见主人
一夜未眠,醒来后便在阳台上一边拍着栏杆,一边愤怒地自言自语,心中忧虑至
极。她轻步走近韩锋,抱着他的手臂,柔声问道「主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
么……」
「滚!!」韩锋一把甩开她的手,芳兰惊叫一声,被甩得险些跌倒,双手下
意识地护住了孕腹。
韩锋看着芳兰那张完美无瑕的玉脸,对啊,她很美,她们每个都很美,但是
这天使般美丽的脸孔和玉体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肮脏的罪恶和淫邪的阴谋?
他重重甩出一个巴掌,扇在芳兰的脸上「别管我的事情!滚!」
芳兰被打得一个趔趄,摔到在地上。她楚楚可怜地捂着脸,惊讶地看着突然
性情大变的主人,他那英俊的五官在愤怒下被挤得变形,眼中凶光大作,像一头
见到了生肉的恶狼,那道疤痕又宽又长,像一条带着剧毒的蜈蚣爬在脸上,雷电
在他的身后划裂苍穹,让他看上去像个从雷暴中降临的恶魔。
芳兰的眼泪无声地滑过玉脸,但不是因为疼痛。
「哈哈,老韩,今天回地球后,这打老婆的作风可要改改咯」刘强不知道什
么时候站在了卧室的门口,他看着韩锋那魔鬼般的神情,嘴角浮起得意的微笑。
对啊,韩锋,这才是你,这才是真正的你。
你在羊群里活了太久时间,误以为自己是她们的一员,但你不是,你从来都
不是。你是一头狼,而且是这个星球上,最凶残的头狼。
「刘强!」韩锋用几乎是命令的语气说道「我还有一个请求!」
刘强冷笑着点了点头。
别说一个,韩锋,就是一千个,一万个请求,我都不会拒绝。
谁让你是我们的头狼呢?
*********
半年了,不,准确地说,距离上次收到主人的召唤,已经过去了208天零
7个小时。
光线昏暗的卧室中,芷惠正机械地翻动着梳妆台上的日记,日记本中夹着一
封又一封发黄的信件,芷惠怔怔地看着它们,眼中满是憔悴和寂寞。
苍白的手指轻轻夹起一封信件,放在鼻子下闻了闻,蜡黄的信纸上,仿佛还
残留着主人的气味。
一想到自己可能已经被主人抛弃,成为一个无主的弃奴,芷惠的心中便慌得
像一头脱离羊群的小羊。她好想冲出家门,不顾一切地寻找她的主人,一直找到
天涯海角,但是悲哀的是,她连主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跟主人的相遇是在高中,那时她还是个纯真的小女孩,连生理课上提到的阴
道长在自己身上哪个部位都不知道。
一个晚自修后的夜晚,一群戴着面具的男子袭击了她,他们将她五花大绑上,
剥光衣服蒙上眼睛,丢进豪车的后厢。她赤裸着身子,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被
送到主人的房间。隔着黑布的缝隙,借着房间里蜡烛的光线,她第一次看到了主
人那雄伟的阳具。
主人取走了她的贞洁。处女的鲜血染红了她葱蕊般的玉腿。但短暂的痛苦过
后,她品尝到了肉体的所能享受到的最极限的欢愉,那是一种灵魂深处最原始,
最深刻的满足。
第二天,她发现自己在家中醒来,阴道里灌满了主人的精液。
她将精液掏了出来,闻着那雄性荷尔蒙洋溢的气味,她贪婪地将手中的精液
一滴不剩地舔入口中,一边品尝着它的腥味,一边回忆昨晚那虚幻又狂野的交欢。
她没有报警,也没有告诉父母。
体会过作为女人的快乐后,体内埋藏着的淫欲闸门已经打开,她再也不是以
前那个懵懂的小女孩了。
上学的课间,她会把自己关在女厕里,一边想着阳具那雄伟的形状,一边手
淫。
晚修后,她一次又一次地回到当时被绑架的那条小路,期待着那些戴着面具
的男人会再次出现。
一周后的傍晚,她在自己抽屉里,发现了一封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上面写
着一个陌生的地址和一个车牌号码,在蜡黄色的信纸上,她闻到了那股让她日思
夜想的气味。
她跟父母撒谎要去同学家学习,连夜赶到了那个地址,发现了一辆跟信件上
的车牌号一样的豪车。
她壮着胆子打开虚掩着的车门,坐到后排。
和那天一样,有人蒙上了她的眼睛,绑住了她的手脚。然而她丝毫没有反抗,
车子载着她来到一个郊外的陌生房屋,下车后,男人们给她套上颈圈,让她像狗
一样爬进一间香熏环绕的房间。
她再一次享受到了主人的宠幸,她的下阴也再一次感觉到了那让她魂不守舍
的阳具的形状。
主人享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无尽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身体,她像个发情的母
猫一样尖叫,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不断晕厥、苏醒。
她再也离不开主人,她臣服于主人的肉棒下,在它面前,她是如此的卑微,
为了得到主人的宠幸,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主人的一条母狗,她愿意为主人奉献一
切。
此后,每隔一段时间,或者一天,或者一月。她都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
收到主人那盖着红漆纹章的信缄,告诉她会面的地方。
每一次会面,主人都会给她全新的愉悦体验。
第三次会面时,主人享用了她的小嘴和肛门,巨硕的肉棒粗暴地撕裂了她的
后庭,此后的半个月内,她的内裤上一直带着鲜红的血斑。
第三次,主人给了她名为鞭打的快感,毒蛇般的鞭身咬在身上,除了灼热的
疼痛,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满足感,她内心的淫毒,随着调教手段的升级,不断
地释放。她开始主动地渴求,渴求快感、渴求疼痛,渴求主人的虐待和一切调教。
越是痛苦的奸虐,越是能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
芷惠像迷上毒品一样迷上了主人,尽管她从来没见过主人的真实面貌。
每次和主人会面,主人要么戴着面具,要么把她的眼睛蒙上。
不过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芷惠永远认得主人,她认得主人的气味,她
的小穴也记得主人那威武的阳具插在自己体内的形状和触感。
和主人会面的地点越来越豪华,陌生的男人也越来越多,他们会带来各自的
女奴和母狗,分享调教的手段和心得。
他们的组织有了一个正式的名称:天奴会
他们开始交换女奴,互相享用彼此调教的成果。主人也一样把她分享了出去,
让她做一个人尽可夫的精液便器。
没有关系,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穿着超短裙和低胸装挤上地铁,在拥挤的人群中,享受陌生男人下
流的视奸和抚摸,她照做了。因为这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深夜蹲在男厕里,伺候每一个前来如厕的男人,她照做了。因为这
是主人的意愿。
主人让她全身赤裸,在课堂上勾引全班的男同学,用小穴盛装下他们所有人
的浓稠精液,她一夜未眠,但还是照做了。完事后的第二天,班上的男生却像是
集体失忆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一滴关于那荒唐的淫欲盛宴的记忆。
主人一定是神。芷惠越来越无法离开主人了。
当她后来的丈夫,韩锋,出现在她的生命中,契而不舍地追求她时。她又收
到了主人的信缄。
这是主人交给她的时间最长的任务:嫁给韩锋,一边在丈夫的面前扮演贤妻
良母,一边继续在天奴会中作一条人尽可夫的母狗。
于是她答应了韩锋的求婚。婚礼上女方的来宾,大半都是天奴会的男人。走
上婚坛之前,他们在新娘子的婚纱和内裤里,涂了厚厚的一层精液,连纯白色的
高跟鞋,也装了满满的一鞋浓精,被父亲牵着手走向韩锋时,那滑腻的鞋子好几
次让她差点摔倒。
当晚,在那个红烛高烧的洞房里,几乎所有男宾客都在新娘子的小花穴里射
入了一泡精液,唯一没有和她欢好的,反而是厕所里喝得酩酊大醉的韩锋。
婚后,主人以天衣无缝的手法给了她一份虚假的工作,让她继续在丈夫面前
扮演一个完美的贤妻良母,在亲戚同事面前扮演一个温柔娴熟的乖乖女。然后在
所谓的上班时间,她便去到天奴会的聚所,纵情享受和主人,陌生男人们的狂乐
淫宴。
韩锋对她很好,好得让她心痛。她甚至想为他生一个孩子,来弥补自己心中
的愧疚。但是每次怀孕,都无法确定是不是他的骨肉。每次怀孕,都在天奴会无
节制的淫乱中流产。
然后,大半年前,她收到了主人交给她的最艰难的一个任务:陷害她的丈夫,
让他身败名裂,再抛弃他。
她纠结得终夜不眠。但她最终还是接受了。她怎么去拒绝主人的要求呢?
她找到了那个叫彤雪的女孩,让丈夫背上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冤名,为了和他
决裂,她甚至狠心将他推下了楼梯,给了他永远无法消弭的伤疤。
她偷偷去医院的窗边看过她的丈夫,看了他那像死灰一样的神情和脸上那可
怖的伤口。
她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罪孽有多么可怕。负罪感日夜不停地灼烧着她的良知,
清醒的每一分每一秒,仿佛都是罪恶感的深渊里挣扎。
她好想回到主人的脚边,让主人的鞭打和插入驱散心中一切的不安和愧疚。
但是主人消失了。
她再也收不到主人那盖着红漆封蜡的牛皮信封,再也没闻到主人散发着雄性
荷尔蒙的体味。
她就这么彷徨地活着,既不敢去打听韩锋的下落,更不敢去坦白她的罪行。
只能在无尽的内疚和自责中,度过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晚。
难道说,这无穷无尽的良心拷问的折磨,也是主人调教内容的一部分吗?芷
惠哭着想道。泪水滴湿了日记本的纸张。
客厅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异响,像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又混合着野兽般粗犷
的呼吸。
芷惠的心中一阵尖锐的惊慌,这半年来,她一直独居在家,既不外出,也不
会客。到底是什么人,闯入了她一个弱女子的深闺?
异响逐渐静默,芷惠芳心狂跳,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昏暗的客厅空无一人,但家具却有遭人摆动过的痕迹。芷惠的目光落在客厅
圆桌的一个物件上,突然,她的呼吸刹那停止——带玫瑰花纹的白色信封……红
漆的封章。
主人的信件!!!
她不顾一切地跑到桌边,如获至宝地拿起信件,双手却因狂喜不住地颤抖。
她用颤抖着的手指撕开信封,锋利的纸张划破了葱白似的玉指,锐利的痛感
却没有停下她手上的动作。
她小心翼翼地抽出了信封中的信件,奇怪的是,这次送来的,不是任务,也
不是写着会面地点的纸张。
是一张照片。
一条人烟罕至的大桥下,黝黑的河水映照着星光,静静地流淌着,晚风刮起
细微的粼波,桥面下的半空中,一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样,
直直地坠向河面。
一双无比熟悉的大手,从她的身后捂着了她的口鼻。
一阵沉重的困意袭来,地板正旋转着砸向自己。
*********
黑暗像一片无边的夜海,星辰闪烁着,倒映在漆黑的海面上,像一盏盏微弱
的指明灯;灯光越来越近,从身边飞掠而过,一颗颗星辰在身后飞速逝去。
突然,远方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像一个吞噬着宇宙的黑洞,连黑暗都无法
逃过它的吸力。一股骇人的吸力扯住了自己,像要把身体撕得四分五裂,她挣扎
着,尖叫着,双手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但是四周只有原罪一般的虚无与永夜。
宇宙重归暗寂。
芷惠慢慢从梦中醒来,她试着动了动沉重的手脚,传来一阵锁链的声音,空
气有股精液和淫水混合着的暧昧的气味,这气味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天奴会的
会所中,多少个和主人们纵情交媾的夜晚,她就是枕着这气味入睡的。但此刻传
进鼻子的,除了这淫糜的味道,却还有些许鲜血的腥味。
她努力地在回想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在家中收到了主人的信件,然后,
有人从她的身后捂住了她的脸……然后,后面的事情又是一片空白。
「给我起来,贱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芷惠被打得脸别到一边,这是个熟悉的声音,谁呢?她把脸转回来,站在自
己面前的,是一个面容姣好的年轻女子,她身上只穿着一抹堪堪遮住乳头的裹胸,
下身则是片缕不着,白雪般的冰肌玉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然而,雪白
的皮肤间,却布满了数之不清的鞭痕,像一道道瘀紫色的闪电,密密集集地交织
着,修长的玉腿之间,还悬挂着一团莫名奇妙的红肉,像条血淋淋的尾巴。
芷惠的目光再次落到女子的眼神,心中猛然一惊,虽然发型改变了,但芷惠
还认那带着清纯的面孔和那对野心勃勃的眼睛,是她!李彤雪,她买通来陷害自
己丈夫的女人!半年不见,不知道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通
体的伤痕似乎无损她的美丽,反而让她全身散发着一种透露着残忍的艳丽气质。
她想说话,但是话语在口球中变成了无法辨认的呜叫。她双手也被锁链拉开
吊起,身上一丝不挂。
鞭子的声音凌空而来,火热的鞭身划过她的柳腰,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
了一声。
「贱货,叫什么叫,你不是最喜欢被鞭子抽了吗?」彤雪恶狠狠地说道,又
挥出数鞭,把芷惠一对美乳打得左摇右晃。彤雪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是恨之入骨,
这些天来,她遭受的一切残酷的虐待,都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美艳的贱货,现在终
于有了复仇的机会,她恨不得把自己在这个地牢受到的虐待,加诛十倍返还到这
个贱女人的身上。
鞭子落在赤裸的娇肤上,发生一声声清脆的肉响,彤雪回过头对身后说「主
人,别看这婊子平时总是端着一副端庄高雅的样子,私底下,可骚得很,进了天
奴会的会所,还会主动撅着屁股求别人抽她呢」
火把摇曳着的光线中,那男子默默地注视着两人,一言不发。
芷惠才注意到地牢里原来还有别人,她抬起头,看到跷着二郎腿,坐在阴影
中的那个男子,美目顿时睁大,她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她的丈夫,那个被她背
叛了无数次,最终还被害得身陷囹圄的,最亲密的男人!他穿着一件的精致的袍
子,像一个王者一样不动声色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中,脸上那道由她留下的疤痕又
长又宽,像是一道把脸劈开两半的裂缝,一双眼睛早已不复既往的温柔,正闪烁
着凶光,默默注视着她。
芷惠看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看看彤雪那满身的伤痕,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我毁了他,我毁掉了一个温柔而善良的灵魂,让他变得扭曲和暴戾。
鞭子一下一上地落在身上,芷惠却觉得,身体的痛苦,跟良心的折磨比起来,
反而算不上什么。
而且让她更加羞愧难当的是,在彤雪毫不留情的鞭打下,这淫贱的身体却忠
实地起了反应,暖暖的淫意随着鞭打一点点在下体聚集,干涩的阴道开始出现湿
意,她拢起双腿,想压制着这不合时宜的性欲,但热乎乎的淫水还是从紧闭着的
肉缝里点滴溢出,将秀美的腿根染得一片油亮。
彤雪放正下鞭子,伸手在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挖了几下下,然后向韩锋展示
着那泛着淫水光泽的手指,说「主人,你看,这婊子骚成什么样了,一边挨着鞭
子抽,骚屄一边还会流水。」
韩锋面无表情,他慢吞吞地从椅子站起来,绕到芷惠的身后,那双熟悉的手
撩起她的长发。露出那倒三角形的红色胎记。
「让我来帮你,主人」彤雪拿着一片沾着酒精的毛巾,贴在芷惠的后颈上,
像要磨掉她一层皮一样,用力搓动起来。
芷惠突然明白了丈夫的目的,她含糊不清地叫着,用力把头后抑,想要把那
淫荡的标志掩盖起来,但是于事无补。
酒精很快溶解了掩盖在纹身上的颜料,那个属于天奴会淫奴的标志,毫无掩
饰地展现在韩锋眼前,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图案,图案的正中,是一个桃心的形
状,宛若子宫,桃心的下方,是一个狭长的心形,心形的末端还略微开口,似乎
象征着接受男人侵犯的阴道。桃心的两旁,则是一对象征着卵巢,翅膀般展开的
花纹。
纹身的颜色是极深的红色,红得近乎发黑,在芷惠那雪白的玉颈上,显得甚
为扎眼,像是一撇落在雪地上的血迹。
「天奴会的那些禽兽给性奴纹身时,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这纹身刚纹上去
的时候,都是浅红色,被男人操得越多,纹身的颜色就会越深,彤雪入会两年,
天奴会里两三百根鸡巴的味道都品尝过了,还只是这种颜色呢」彤雪把头发拔起,
让韩锋看到自己的纹身那淡浅的绯红色。
芷惠断断续续地哭着,羞耻得几乎发狂。多年淫荡的罪证,赤裸裸地暴光在
丈夫的眼前,甚至比那次全身赤裸走进众目睽睽的课室,更让她难堪。
她听到丈夫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喘着粗气,冷冷说了一句「抬上去」,芷惠
可以听到语气里那白色的愤怒。
彤雪猛地点了点头,高兴地把芷惠架起,抬到那张让曾经让她受尽淫辱的石
台上。她把芷惠上身绑住,脚踝也各用一根绳子绑好,呈一字向两边扯开,展露
出她那迷人的私处。芷惠的下体保养得很好,天奴会的人不知道在她身上使用了
什么药物,让她的阴道在经历了十来年毫无节制的奸淫后,仍然保持着少女的色
泽和紧致,粉红色的阴唇之间,只有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央却冒出两片娇粉欲滴
的花瓣,泛着淫水的光泽。缝隙下方的菊穴也同样娇小迷人,几乎看不到一点色
素的沉着,只在两片白花花的美臀缝间,看到一个小小的凹陷,像鱼嘴一样翕动
着,偶尔露出里面一抹粉色的嫩肉。
芷惠羞耻得闭上了眼睛,虽然自己淫荡的姿态已经在无数的男人眼前展示过,
但是这却是第一次在自己最亲密的丈夫面前,展露出自己母狗般的一面,早已失
去的羞愧心又像洪水般泄出,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
「把我的刺鞭拿来」韩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彤雪连忙从墙上拿过来一根红
色的鞭子,当彤雪将鞭子拿在手上,才发现这根无数次亲吻过自己身体的鞭子是
如此沉重,她几乎一手难握,遍布倒刺和尖锐突起的鞭身上,沾满了红色干涸的
血迹,其中不少是自己的鲜血。
「终于轮到你这贱人来享受了一下这玩意了呢……」彤雪幸灾乐祸地想道。
韩锋手中拿着鞭子,似乎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突然,挥鞭由上劈下,长
鞭划破空气。啪一声正好落在那道迷人的花缝中央。
「呜!!!!」芷惠猛地睁开了眼睛,嘴角流出一抹唾液,半响,发出一声
嘶哑的惨叫。
遍布利刺的鞭子几乎撕下了一层皮肉,可怕的鞭痛几乎将下身劈成两半,深
入骨髓。
然而没等第一鞭的痛感消失,第二鞭已经划空而来,打在她的腿根上,她绷
紧了玉足,大腿止不住地抽搐。
「啪!!啪!!啪!!」鞭击雨点般扫来,每下都为她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甚至盖过了心中的痛苦,她颤抖着身体,剧烈挣扎起来,
鞭子在娇嫩的蜜穴上画上一道道疾风般的血痕,交织成网,很快又连成一片。
芷惠的大腿被绑得死死的,无从躲避鞭击,只能任由无情的鞭子撕碎自己作
为女人最宝贵的花户。
然而在这从未经受过的酷烈鞭打下,自己那淫荡的阴道,居然再次燃起了情
欲!空虚的麻痒感和剧烈的痛感交错在一直,让芷惠只感生不如死。
不多久,被抽得肿胀破碎的花蒂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一阵暖融融的淫水混
着血水,从紧闭的花穴中一泄而出,喷在了韩锋的身上。
「哈哈,主人威武!把这婊子抽高潮了!!」彤雪在一旁掩嘴而笑。
「给我闭嘴!!」韩锋听得心烦意躁,随手挥出一鞭,抽在彤雪的的抹胸上。
凌厉的鞭风割开了薄如暗翼的抹胸,抽打在伤口未愈的乳头上,彤雪猝不及
防地挨了一鞭,一踉跄倒在地上,连忙按她这几天所学的一样,分开腿跪伏在一
边,大气不敢出一声,任由被抽肿的奶头滴着乳白色的奶汁。
芷惠的下体经过一轮鞭打,已经肿胀了好几倍,原来娇小红粉的阴唇,肿得
像在腿根中心嵌着的一颗水蜜桃,两片含羞草般的花瓣已经肿得变形,歪歪斜斜
地挤在一起。
韩锋把鞭子随手一丢,挺着坚硬的肉棒走上前,对着还在流着血水的花户入
口,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丈夫那根熟悉肉棒撑开了鲜血淋漓的花穴,一直顶到了花心的最
深处,芷惠痛得眼前一黑,几乎晕死过去,她扭着头,痛苦地惨叫起来。
韩锋置若罔闻,一下一下地挺动那青盘暴起的肉棒,折磨着爱妻那刚被他残
虐过的阴道,肿胀溢血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撑得像一个圆鼓鼓的游泳圈,紧紧地
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地翻入翻出。
芷惠只觉那根曾经待自己无比的温柔的阳具,现在正像一根带刺的凶器,不
断地撕扯着自己阴道内的嫩肉,每下捅入,都直到宫颈,连子宫都被撞得不断滑
开。疼痛和内疚催动着她的眼泪,在修长的睫毛间不断流出。
韩锋伸出手,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
「哭什么哭!!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操了吗??我们的孩子,不就是这么被那
些野男人操没的吗??」韩锋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像一头脱笼的野兽。坚硬的肉
棒插在妻子那比往常更为湿润紧致的肉穴里,他却感受不到一丝快感,只有无数
的苦涩和酸痛在心中像岩浆一样翻滚。
芷惠剧烈地摇着头挣扎。
不,不是这样的……我想给你生孩子,我真的想……但是主人……主人他
……
韩锋那双有力的大手扼住了她的喉咙,芷惠感到胸部里的气息随着下身猛烈
的撞击,一口一口地被撞出体外,可怕的窒息感困住了她的意识。
就这样死掉吗……也好,如果这样能清洗掉我的罪孽的话……
可是韩锋那的那双大手放开了她,空气重新回到她的肺部。同时,那根凶暴
的肉棒也一动不动地顶着宫颈,剧烈地射出浓精。
芷惠虚脱般地喘着气,精液的浇灌仿佛减轻了阴部疼痛,她艰难地收缩着下
身,夹紧那根在跳动着的凶器
射进来吧……老公……这次……这次一定要给你生个孩子……
芷惠那痛得模糊的意识本能地想道。
但是韩锋的肉棒抽出后,芷惠感到一根温热的舌头伸进了仍未合拢的花穴,
两片柔软的嘴唇贴上自己伤迹斑斑的的阴唇,贪婪地吮吸着。
乳白色的浓精不断地被那根灵活的舌头舔出,吸入,芷惠徒劳地缩紧下身,
想把丈夫的精液留在体内,然而胯间的彤雪却一边吸,一边奸笑道
「就你这个贱奴还想留着主人的精液,想得美呢」,等最后一滴精液被彤雪
吸完,她又把水管粗暴地塞进阴道,把阴道的里面的精液和血水都冲刷得干干净
净。
韩锋嫌弃般地把肉棒擦干净,收入金袍子中,冷冷地对彤雪说,「今晚就交
给你了,别让这婊子闲着」,说完,拂袖而去。
彤雪一脸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绑在石台上任人鱼肉的芷惠。跪着连连点头。
地牢门吱呀着慢慢关上。
韩锋红着眼睛,回头又交代了一句
「你主人我还没玩够这婊子,你要是敢给我玩坏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牢门轰的一声重重关上,彤雪被韩锋的话吓得脸色煞白,跪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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